若是最后的收益少于三万两,我们这边帮您补齐差价。”
师爷咬了咬牙,直接下了血本,虽然这里面的费用到时候县令会承担一部分,他们后期也会去找那些躲在后间的商人们敲打出来一点。
但是最后的大头依然是要他承担的,他现在忙碌一场,左右逢源最后的辛苦钱现在直接下去了一小半。
就在师爷认为菖蒲会被这笔过于庞大的银子给冲晕的时刻,对方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那就三间院子,给您加一间大院子,最后收益可以到五万两。”
师爷紧张的等待着菖蒲的回复,这个价格他已经只能挣点养老钱了,只是现在当真是没有了其它的办法。
若是这件事和官府并无瓜葛,直接暴力镇压就是,官府可是暴力机构,哪能受这股子的恶气。
但问题就是若是暴力镇压后面必然引起上面的注意,若是还有人出去将事情给闹大了,有人查下来查到他们的这些腌臜事。
被要求上供大部分的收益是小,若是被拿了钱随后又被处理掉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师爷知道,他们现在没有底气也没有意愿闹大,牺牲一部分利益换取对方的帮助是必然的选择。
只是,那菖蒲依然冷淡的看着他,随后再次摇了摇头,准备抬手招呼人来送客了。
师爷的面部扭曲了一瞬,他转头看向后面依然在看戏的县令,再回过头来看了看面前之人,咬紧了牙关。
“那先生说,要多少钱。”
“我是大夫,不是官员,未食君禄,谈何忠君之事。
柏溪镇之事五月前我就已经言明,诸位当时已然知晓,依然纵容事情到了这番田地。
百姓为求财而来,只是些虚名又如何可以将之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