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的不错。”
廖云沏将手掌自热水中抽出,随后以旁边的抹布擦了擦手。
“我就说吗,他可厉害了,而且还特别仁厚,好多病人付不上钱了他都给对方免药费的,听那些病人的说法,这从几年前就开始了。”
廖白一个鲤鱼打挺直起了腰,随后比比划划的和哥哥分享着。
结果才一抬头他就看见了正将墙上一只原本被绒布袋子收纳好的戒尺取出,正往这边走来的廖云沏。
“真来啊,都到这会了,咱们再商量一下,要不欠着到明天可以吗,现在先睡觉。”
“规矩就是规矩,犯了错就需要惩罚,来吧,两下。”
廖云沏摇摇头,随着清脆的两下竹板打手心的声音,廖白呲牙咧嘴的搓着手心。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廖云沏将戒尺再次装入袋子里面随后挂在了屋内的墙壁上。
“不应该那么不小心伤到自己,也不应该撒谎导致后面那么多的麻烦事。”
廖白一边搓着手,一边往手心之中哈着气。
“你受伤时已经疼过了,下次自然知道要小心,至于撒谎,你已经弥补了自己的过错,我为什么要因此而处罚你。”
“那是为什么,你不开心打着我玩。”
廖白忿忿的抬头看向哥哥,但是随即就被对方那平静但是极具压迫感的目光给吓得缩了缩脑袋。
“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名声,我希望你下次遇到同样的事情时可以多思考一下,看看有没有其它更好的方式,相比较于内心的平静来说名声当然不是一件多么贵重的物件,但是我也不许你如此轻薄的对待自己。”
“知道了,但那个真的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廖云沏摇摇头坐在弟弟旁边,随后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廖白随即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的睁大了眼睛,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