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去办周老爷交代的事前,特意去了一趟媚姑娘的小院,意在让师妹帮忙照顾仍昏迷未醒的师姐萧红玉。
黑风马刚进媚姑娘小院,钱满粮就听到厅里传出司马允的声音,忙下马往厅里去。
却见厅里除了师妹和司马允,还坐了一位衣着打扮十分贵气的男子,似曾相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见钱满粮来了,司马允第一个站起身迎了上去,一把将钱满粮往外拉,神神秘秘轻道:“师兄,走,借一步说话。”
“喂喂喂……司马允,你鬼鬼祟祟的作甚?是做了甚歹事,怕被我与我姐姐听到。”郑经见司马允要避了自己和姐姐说话,不满地起身抗议。
被郑经这一叫,司马允忙停住身,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好好好,经弟,我不说了,晚些时候再与我师兄说。”
听司马允叫那男子“经弟”,钱满粮顿时想起来了,这位定是郑家的大少爷郑经,师妹媚儿的表弟。
“师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弟郑经。”媚姑娘向师兄介绍郑经,又对郑经道:“经弟,这就是我的师兄钱满粮。”
“郑公子,我们见过。”钱满粮向郑经拱手行礼。
郑经回礼,疑惑:“我们见过?何时何地?我怎得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华阳寺后院你家的佛堂殿外,郑公子你细想想。”钱满粮笑道。
郑经回想了想,恍然大悟,略带尴尬地抚了抚额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起来了。”
“不怪郑公子,当时想见郑老夫人心切,也是我唐颓了。”钱满粮道,并招呼大家坐下来说话。
“师妹,今日师姐情况如何?”钱满粮现在最关心的是萧红玉每日的情况。
“师兄,还和往日一样。”媚姑娘答道:“师父每日都在制药房研制唤醒师姐的药,师父着实是辛苦。”
“等等,唤醒师姐?大师姐吗?那母夜叉怎了?”司马允不解地急切问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