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消息就是说桂阳王刘魁把自己比喻成曹贼二世,看上褚洋的妻子衡南筠,求不得就杀人。
褚尚书因为反抗,被杀了,抛尸荒野!
反正市面上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
明德堂。
刘玉听到这事,也是心头一震,对着马无才说道:“马公公,朕亏待这个七弟了?”
“没有!女人,他从来不缺。”
“那他怎么做出这等事来,这不是败朕家风吗?”
马无才急忙替刘魁说情,“官家,事有蹊跷,这第一桂阳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长安街,第二,桂阳王从不缺女人,那个丫鬟他看不上也犯不着。所以这事待奴才得去问个明白。”
李道儿说道:“陛下,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桂阳王这事闹的太大,整个京城都在议论,也在看着。如果处理不公,恐怕会引起不满和骚动。所以臣建议……”
李道儿的话还没说完,
马无才直接打断,“不能杀,这事没查清楚之前,不能杀。不合常理的事,越有来头,况且桂阳王真要玷污女人,为何不选衡南筠,而是选一个丫鬟,这就是问题。而且在场的大多数人并没有看到刘魁施暴的过程,这恐怕说不通。”
李道儿搬过来一叠奏折,说道:“这都是今早百官上奏,要求砍了桂阳王的。陛下,民愤难平啊。”
刘玉点了点头,“马公公,这事你去办理一下,如果真是桂阳王当街强妇,那就斩首示众吧。”
……
鸡啼寺,
白眉道人一脸嫌弃,“你看看,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给他下了迷情药,他只管上就是了,结果看上了人家丫鬟了!你说他是不是一个傻庸。”
圆痴大师摇了摇头,他是个理智的和尚,说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刚好在街头,刚好碰上那个丫鬟,刚好衡南筠到了,刚好桂阳王也在。这就是问题,凡事过于圆满,就是问题。”
“人都到大牢里去了,你说圆满不圆满。”
“你可知道十年前的一桩诡异事。据当时一个幸免于难的女人描述,她说她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邪术?”白眉道人疑惑道:“那术士不是被砍了吗?当年他罪恶多端,残害了很多女人,难道死灰复燃了?他徒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