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早上我们还没去村里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便已经知道大志的魂魄不见踪影了?
若是这样的话,难道不应该心生恐惧与急切吗?
哪还有心思去堵那父女俩的门?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包括大志的死因。”
我将自己的猜测与司渊说明。
“晚上看看便能知晓。”
司渊替我按压着太阳穴试图让我放松下来。
是感觉有些累了。
果然与那种人打交道劳心费神。
要不是秉承着积德行善的念头,看谁不爽我就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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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大志弟弟这种人在我面前根本蹦跶不了一分钟就死得透透了。
得道不易,且行且忍耐。
子时时分,涂山淮准时敲响了房门。
他神色如常,像是没了心事。
我没有过问他与那女孩之间情况如何。
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眼下有别的事情我也顾及不上这些儿女情长。
一番商量之后我们决定隐去身形方便在村子里活动。
毕竟大志的丧事还未操办完。
自然有守夜的人。
若是看到我们深夜到访怕是又要令我血液沸腾按捺不住想要杀人的心。
但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大志的灵堂里只有他的瘫痪老母和妹妹。
以及昏昏欲睡的白事先生。
除此之外连其他村民都没见到一个。
他们之间的邻里关系也不过如此。
也不知道他们使的什么法子,那面包车车主竟没有找上门来索要赔偿。
我正准备离开去寻找大志的魂魄。
身后却传来交谈声。
“别他妈睡了!我哥的魂魄呢?”
“喊不回来,我也别无他法…”
我回过头便看到大志弟弟拎着白事先生的衣领看起来十分生气。
顿时心生感慨。
他们兄弟二人的脾性可真是如出一辙。
只不过大志会隐藏自己情绪罢了。
“听说没有送走的魂魄头七会回来索命…”
大志妹妹面露胆怯,惊惧的盯着那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