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的拧断了她的脖子。
她的魂魄消散,我又回到了漆黑一片的棺椁里。
此时身体已经能动弹。
在那疯女人的执念里待了好几年,也不知道外面过了多久。
我点亮这棺椁。
才发现棺盖上画了什么字符。
虽然年代久远,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人血混合朱砂画下的。
好奇心驱使我摸了上去,指尖传来滚烫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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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
衣冠冢怎么可能困住她永不超生。
原来魂魄在这棺盖上面。
威胁我?
那你死吧。
我一把狐火将那些字符连同她一并烧了个干净。
仿佛还能听到她不甘的喊叫声。
典型的错而不自知。
只怪别人为什么都要恨她杀她,不清楚自己做过什么吗?
真是个疯女人,也不知道怎么被拥上王位的。
那死老头是懂怎么恶心人的,就像平白无故在我嘴里塞了把苍蝇。
逼迫我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只是这棺盖我还是推不开。
想必被他动了什么手脚。
我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等候司渊他们找过来。
突然感觉到腰侧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顺手摸出来了一本册子。
字我是认识的,只是看的有些费劲。
原来是这疯女人的生平事迹。
前朝长公主,怀揣着旧部的信任推翻王朝坐上王位。
随后将追随她的人都杀了。
只是因为她的疑心。
觉得他们有能力拥她为王,便有追随别人的可能。
最后落了个臣民勾结他国被凌虐至死的下场。
看样子是想后人知晓她的罪孽。
才留下了这么个册子。
但浪费这么个风水宝地埋她也挺不值的。
“阿姐?”
涂山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轻轻敲响了棺盖以示回应。
“我这就放你出来。”
都没听到他使劲,这棺盖就开了。
只见涂山淮手中拿着一张人皮咒。
难怪能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