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需脏了我的手。
惊魂未定的老道则从口袋里颤颤巍巍的摸出了几张黄符朝我扔了过来。
被我稳稳的捏在手中把玩。
他瞪大了双眼,此刻才感觉到恐惧。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你娘。”
我收起力道,抡着蛇骨鞭就朝他身上打去。
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功法,只会些歪门邪道的道术。
被我打的东躲西藏。
就连白家的玄关门都被我劈成了两半。
这老道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许是实在没了力气,他认命般的伏在地上向我求饶。
“是是是…您就是我亲娘…别打了…亲娘诶…”
“你也配。”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想到多了这么个老儿子还觉得有点恶心。
“您说什么都对,您放过我吧…”老道不停的磕着头,直到额头肿了个老大的包也没敢停下自己的动作。
我看着他浑身布满了被我抽打的血痕。
皮肉外翻的地方属实是触目惊心。
但这能还了白卉沉睡的五年与橘猫的九命吗?
不能。
但我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死是最简单的事情。
其次是我沾上这种人的因果未免太不值得。
于是我坐在幸免于难的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脑中思索着该如何让他自食其果。
天桥底下大概缺那么一个乞丐吧?
见我起身意味不明的冲着他笑,老道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不由自主的挪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