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谁能想到,二十年后的某一天,我心中却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哀。
哲明啊,真的不是我多疑,这种感觉我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不怕告诉你,我现在甚至都不愿在家里洗澡,但是又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去酒店洗澡吧。
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任何让我不愉快的事情......比如肥皂上的毛发。所以现在每次洗澡时,我都会使用一块全新的肥皂,并亲自拆开包装。
她说我有毛病,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问题,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怪癖呢?
我能说些什么呢?我又该如何解释呢?即使我真的有病,那也是因为那根毛发,才让我染上这个怪癖的。
哲明,你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多多少少应该还有性欲吧,但奇怪的是,我现在真的不行了。更可气的是,她竟然直接说‘你是不是老了,不行就不行呗’。”
陶建平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哲明啊,我对你可是无话不谈啊!无论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但这件事情,我实在是难以启齿。
我就是怀疑她那个所谓表弟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她真的从他那里得到了满足和滋润。
最近,也不是知道她发什么疯,突然心血来潮,对我说‘你是不是需要补一补了’,然后跑去买一堆补品,不是炖汤就是泡水给我喝,还安慰我说要慢慢调养,不要着急。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宫哲明听后,忍不住问道:“那她那个表弟现在还经常来你们家蹭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