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晚有多少人口中骂骂咧咧,睁着眼眸睡不着。
可胡闹的黑瞎子却极其受用,情事间嬉笑怒骂,我行我素。
潮热在彼此的气息中传递,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并不明亮,模模糊糊的照出对方的面容。
“宝贝、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嗯?”
黑瞎子附在她耳边轻轻道哀求,“好不好?”
“许不许?”
“不许说不要,给爷生个孩子。”
“爷的小福晋,我都给你,你也要给我…”
被捂住嘴的江南念眼里漫出水汽,眼尾发红,眸光所至,色授魂与。
他瞧着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这朵高岭之花,到底成了我的家花、掌中之花。
养花不易,这是我用了许多年捧在心尖尖上养出来的花,开的无比明艳,我心甚慰。
黑瞎子的手段是一等一的磨人,花式千奇百怪,江南念被迫摆出各种淫靡的姿态,他虔诚的一一吻过心上人。
“宝贝,乖,喊出来,别忍着。”
“我想听你为我疯狂的声音,宝宝…”
“你心里还想着别人?”
他向来及时行乐,遇上这么个宝贝也会收敛几分自私薄情,愿意为她做一些什么,他想,这一次他是真的喜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
怀里又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是他喜欢的人,他们水乳交融交为一体,共赴极乐本就是应该。
江南念越是忍着不出声,黑瞎子劲儿越足,胡天胡地的乱搞,两人春宵一刻,竟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于是翌日接近午餐时分唤醒他们的,是张家人面色铁青的敲门声。
任由谁被迫听了心上人和别的野男人一晚上的动静,也不好受。
黑瞎子这人也不怕将人累死,再不喊人,午饭都要错过了。
清醒过来的江南念眉眼间情绪复杂,似责怪又似无奈,她也不知为何黑瞎子疯狂的折腾她。
说他不是故意的,她都不相信。
只有两个人住的别墅,黑瞎子从来不在乎地点,兴致上来就压着她,江南念也是个爱玩闹的性子,俩人胡闹起来也没人管。
可这里不是,这里是张家人的地盘。
“都怪你,只有我们俩人,随你胡闹。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这么坏。”她亲吻黑瞎子刀削斧凿般深邃的下颌线,猫儿一样在他颈窝蹭来蹭去。
“宝贝,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