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一刀划过,无邪被割喉,回到了现实世界中,捂着喉咙半晌说不出话来。
“无邪,过来坐下看戏。”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上前解除了他身上的仪器,押解无邪落座观影。
十八岁刚解决了解家不愿放权长辈的解语臣,头痛欲裂。
“小花,药很苦,吃颗糖吧。”
他看着那女子手中的糖果许久,端起碗将一碗汤药喝下,然后不知为何一点不设防拿起了一颗大白兔放入嘴中。
解语臣:“你是爷爷等了一辈子的夫人吗?”
江南念有点好笑,明明在现实世界里他根本不记得她,解语臣内心世界却有她的影子。
“小花,你的遗憾是什么?”
“遗憾?我想再回快乐的童年看看,我想问问爷爷。这些年,我护住了解家吗?他满不满意?”解语臣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那个不像是个问句,更像是个肯定。
“好,我带你去见他。”
俩人推开了一扇门,画面一转,她来的那一日。
她给的糖,除了他,无邪和秀秀都吃到了。
那一盒子五彩斑斓的水果糖,被年少的无二白收走了。
无二白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眼眸一亮,“小月亮,我等了好久,你来了。”
江南念笑言:“无二白,这是你的遗憾吗?”
他的遗憾不是关于无家,不是关于无三省,而是只有过惊鸿一面的她?
还有些憨憨气质的无二白看着她,低声道:“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我等了许久,也不知在等谁。可我知,那个人是存在的。未来的你回来了,我没认出你。”
“无二白,没关系,你对我很好很好。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江南念上前,对着他微微一笑。
匕首划过他和走过来的解语臣,送了俩人离开。
同样醒来的人似陷在那人的温柔中,原来我们早就认识她了。
江南念没有多耽搁时间,她推开了一扇门。
灿烂的阳光,三角梅树下,张海楼叼着烟蹲在地上洗衣服,一边叨叨叨个不停。
“张星月,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又要欺负虾仔?我给你当牛做马还不够,你还要玩弄虾仔,他都这么惨了。你怎么这么过份?”
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好气道:“你们俩在里边逍遥快活,活儿我干。饭我做,你嫌弃不好吃。衣服我洗,你嫌弃我把你衣服洗坏了。”
说着,手中劲儿又大了些,她那件裙子又被撕破了。
突然出现的江南念按住了喋喋不休他的嘴,在张海楼耳边低语道:“笨蛋小美人,虾仔,我们回厦门去见张海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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