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渐近,身穿华服却看着吊儿郎当的范思哲拿着根木棍,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刚刚拐过弯,他便看到了与范偌偌走在一起的宁安。
当即木棍举起,“你就是宁安啊!”
“思哲,快回去!”范偌偌急了。
她知道自己这弟弟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生怕他惹怒了宁安。
“姐,你别拦我,我今天就是要跟他单挑!”范思哲头扬的老高,撇撇嘴,“宁安是吧,你很能打吗?
你能打有个屁用啊!”
宁安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望着他。
范思哲脑子缺根筋,还以为宁安是被他镇住了,不由嘴角扬起。
爹,今天我就让你以我为傲,您儿子是个有种的男人……范思哲心中暗道。
一念及此,举着棍子就要冲过来。
“范思哲,你找打是吧!”范偌偌急了。
她可不想弟弟找虐,就范思哲这小身板儿,怕不是宁安动动手指都能给打死。
“姐,我能打过他,我可有种了!”范思哲还想争取。
范偌偌却是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木棍,警告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去告诉爹!”
“我……”
一听到范偌偌提起范健,范思哲顿时怂了。
他虽然为人跳脱顽皮,但对那位严父可是怕的厉害。
在范偌偌的警告下,范思哲也不得不垂头丧气的离开,仿佛一个有种的男人出师未捷而中道失种。
范偌偌嘴角抽搐,歉然道:“宁公子勿怪,我这弟弟小时候被驴踢到过脑子,不太聪明。”
“姐,你别胡说,那头驴就没踢到我的脑子,我发誓,我脑子躲开了!”范思哲走到拐角,又不甘愿的回头喊道。
所以真被驴踢过是吧……宁安颇觉好笑。
“令弟倒是有趣。”
“让宁公子见笑了,请随我来。”范偌偌的脸顿时红了,尴监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客堂宽敞,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