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高大身形,方铭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哈哈哈,当年我一路打进老丈人家,大师,你是不知道,老人家脸黑得跟那炭似的,好说歹说,他才肯把星橙她妈嫁给我。”
“现在想来,我那小舅子,估计就服我这一点…哎…”
说到这,沐星河情绪有些低落。
“大师,我要不要去找这小子讲道理?让他知道,我女儿不是好欺负的…”
“使不得!使不得!星河老兄,千万别去,虽然我也恨不得将这人好好教训一顿…”
方铭忧愤愤不平,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但我们什么身份,这小子什么地位?”
“他何德何能,值得我们生气?”
“大师…你说的对,但大师,我们都不爽这件事,应该好好出口气。”沐星河说着,虎目微眯,“警告他一下,还是可以的。”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方铭忧一口回绝,按住沐星河手臂,“星河老兄,他监护人是紫玫女士,我们斗不过的。”
“可是…大师,他让我两个女儿都哭了…”
“一个狂小子而已,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可是…他把我两个女儿弄哭了。”沐星河虎目深沉,盯着前方。
“…星河老兄,咱们是遵纪守法的紫玫人,真没必要跟这毛小子一般见识。”
方铭忧搜肠刮肚,拼尽一生所学,力劝沐星河。
“可是…大师,他真的把我两个女儿都弄哭了。”
“…星河老兄,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方铭忧瞧着他,眼中恰到好处表现一丝不满。
“好吧,大师,这次就算了。”
沐星河直勾勾盯着前方,双手抱拳,握了握。
“下次,他要是再让我女儿哭,我非得好好跟他讲道理!”
咔嚓!
指节被按出声!
咕咚!
方铭忧咽了口唾沫,旋即正气凛然:
“星河老兄!下次讲道理记得通知我,我一定到!”
“好的,大师,我们一起去讲道理。”
“君子一言!”
“哈哈哈!驷马难追!大师!你就是我的知己呀!”
听到这话,方铭忧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