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有专门的文件到了六分区,说某某部门的统战工作很需要日军战俘的配合,日军战俘经过某某部门的教育之后对日本军国主义侵略行为很不满,希望六分区能够以国际大局为重,眼光放长远,不要只局限于中国,为共产国际做贡献。
他们甚至给六分区出谋划策,建议六分区的队伍在和日军交战时降低火力打击,和其他部队一样放几枪就冲锋,和日军拼刺刀,这样就能抓到更多日军战俘,还能保证战俘们不受重伤。
看到这份上面传达下来的文件,孙义成当时差点气的吐血,这是什么样的脑袋才会提出的要求想出的建议?共产国际?吃shi去吧!孙义成自然不会把这种脑袋还没有长全说出来的话当一回事,很快就因为战事来临忘记了。
不过,他忘记了,那些“不明眼”的人却一直记着。很快,军区和晋冀豫特区写稿子的记者就被派到了六分区,说是来报道记录磁武根据地巨大发展变化的。磁武根据地发展变化他们记录没有孙义成不知道,不过询问六分区都打了好几个大胜仗了,一个日军战俘都没有捉到的事却已经问了好几次。
这种环境之下,遇到大批失去意志投降的日军,孙义成在处理方式上自然不能和之前那样随意,解决近千人可不是数十人那么简单,不可能只有少数战士参与。
参与的人一多,人多嘴杂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写文章的记者就在根据地,说不定已经到了前线,这是他们的自由,分区不但不能阻挠干扰,还的积极配合。要是这些风声传到记者那里,孙义成的军事生涯可能就到头了,而这,还只是最轻的处罚!
出于这些原因,孙义成不得不要求部下将这些放下武器的日军战俘抓起来,而不是干掉。当然,他可不愿意养如此多消耗粮食的家伙,也不想为八路军留下这么大的一个隐患。
近千日军士兵,别看现在一个个低眉顺眼老实的很,可要是过几天他们那股畏惧的心没有了呢,是不是又会变成杀人魔王?
这里面可是有着数十日军军官,孙义成可不会相信这些经过军国主义教育的军官会弃暗投明、改恶向善。
如果把这些家伙带回去,肯定会押送到八路军总部,至少是一二九师师部的。万一这些日军心怀歹念.....所以,孙义成决定让这些日军换一种方式去死,至少那些日军军官不能留,这个想法在决定让蒋金德他们收拢俘虏时就想好了。
六分区俘虏近千日军,其中还有一个少将军官的消息很快就从战场上传开,一个小时不到就传到后方了。
停留在军分区指挥部的新华通讯社、晋察冀日报、八路军军政杂志等部门的数名记者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找到詹政委,要求把他们送到前线进行现场报道。
已经和孙义成通过气的詹政委二话不说,立即从分区警卫团里面抽调一个排的战士,护送几位记者南下岳城镇,孙义成告诉他会把日军战俘押送到那里。
近前日军十三混成旅团辎重兵和炮兵战俘,被分成数个队伍押向漳河北岸地区。行进过程中,没有人注意到十几个同样身穿日军军服的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不声不响地混进了战俘队伍。 云上玄墨
下午上五点多,近千日军的战俘队伍终于到达了漳河北岸的下七垣村。到了这里之后,战俘队伍没有继续往西北方向的岳城镇前进,而是在下七垣村停了下来。
此时的下七垣村村外,不少民兵和老百姓正在忙碌着搭建木栅栏,这些木栅栏大小不一,数量达七八个之多。木栅栏自然是孙义成下令搭建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关押这些日军战俘。
将日军战俘留在下七垣村而不是继续押往岳城镇,是孙义成的计划需要。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再生变故,孙义成决定晚上就解决这些战俘,而不是留到以后。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岳城的几个记者他也派人去接了,要他们到下七垣村来。
几个记者到达时,战俘们正在吃晚饭。在看到一地满满的日军战俘,那些记者顿时兴奋起来,有相机的记者这时也顾不得胶卷的宝贵得了,拿起相机就拍,那些没有相机的记者,用手里的笔开始疾书起来。
(这一章试着写一下正式的番号,之前只要出现那几个番号都会通不过审核,要求修改,现在试一试,如果可以,就不用写错误的了)
拍完大群的日军战俘,拿相机的记者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又对着日军战俘吃的食物开始拍起来。
之所以拍战俘的食物,因为记者发现这些日军战俘吃的食物竟然白米饭、白馒头,菜里面还有肉。这是什么样的待遇!这些食物八路军战士也都没有啊!这可得好好报道宣传一下,我们八路军对待日军战俘是有多么好!
一时间,这些记者对六分区的观感发生了很大变化,谁说六分区的司令员对日军战俘不好!那只是谣言,没看到眼前的一切吗!
记者兴奋地拍完照之后,还要求现场采访几位日军战俘,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于是陪同的六分区翻译就随便指点了几个吃饭的日军战俘,要他们起来回答。结果那几个日军战俘只是低头吃东西,并不愿意回答记者的问话,这让一边的记者很感无趣。
正当有些意兴阑珊的记者要离开时战俘地,准备去拍有些缴获战利品时,突然战俘群里有一个日军士兵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们要问什么,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们的。”
听完翻译的话,几位记者明显地激动起来,纷纷开口向这个勇敢的日军战俘提问。在听了那些问题后,日军战俘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用恶狠狠地目光盯着几个记者,吓的几个记者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