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一啸仰天一笑道:“怎么?欲要向你妹妹交代一下后事不成?”
穿封狂没好生气地道:〞鄢老儿休要狂妄,我只是还有一些事情尚未明了,欲向你讨教讨教。〝
微顿又道:〞我且问你,寒怜月寒老前辈和你的十几位同门现在何处?他们是否安然无恙?〝
鄢一啸狂妄至极,仰天长笑一阵,对这穿封狂怒斥道:“小儿怎会关心起他们来了?你和他们无亲无故,打听这些作甚?是死是活,貌似也与你毫无干系!”
穿封狂冷声说道:“照你这么说,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鄢一啸神色暮然,闷声道:“别提他们还好点,一提到他们,我这心里的气就打一处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寒怜月咎由自取,若非他厚此薄彼,处处为难于我,偏袒于其他十几位师兄弟,我又岂会做出如此欺师灭祖之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寒怜月青蛙钻蛇洞——自寻死路,我真恨不得拔她的皮,抽她的筋。终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天道轮回,她还是死在了她亲手传于我的催心掌下。在我们阳九百六十几位师兄弟之中,独我受尽了她的凌辱与鄙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个个都是罪有应得,罪该万死!”
他的情绪已随着他的话语变得越发的激动,一触即发的恶性,让人不寒而栗,加之他有些走火入魔的神态,看起来活像一头即要发飙的猛虎。
见此情形,余人也都同出兵刃,蓄势待发。以防这头发疯的“猛兽”,会再次对人群发起攻击。
穿封狂深怕他再伤害到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早已防备有加,单剑攥手,斗志昂扬,实有一触即发的气势。
他微微扭头,望向躺在宁云霄怀里奄奄一息的宁乂,心里不由得一阵绞痛,便对着宁云霄低声说道:“赶紧带宁乂姑娘找个隐蔽的地方疗伤,看她伤得不轻!”
宁云霄泪流满面,一语未发,抱着受伤的宁乂,便一跃向后山飞奔而去。也不知道在他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
鄢一啸见宁氏父女二人离开,当即大喝一声:“姓宁的,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