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一啸又得意地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怪只怪那老怪物心狠手辣,自取其咎,你看我这腿,就是被她所赐,在阳九百六十五人之中,她最看我不顺眼了,处处针对于我,她能有今天的这般下场,全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他又得意地在一边狂笑起来。
穿封狂百思不解,既又说道:“照前辈这么说,那寒老前辈是没能吃上那穿山神兽的灵肉了?那其余的十几人呢?他们都得救了吗?”
嫣一啸突然止住了笑声,神色变得阴森可怕,厉声说道:“别提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了,他们虽然都得以解除剧毒,但尽数与我为敌,如今也是死的死,伤的伤,曾经的阳九百六,早已不复存在,已经土崩瓦解,各奔东西了。”
穿封狂觉得纳闷地道:“你们师出同门,怎么会同室操戈呢?你怎么越说越玄乎了?”
嫣一啸笑道:“世事难料啊,你不也一样吗?虽然我未亲自见过你的经历,但也早是耳熟能详,你的遭遇,不也是疏通同归,师兄弟自相残杀吗?”
穿封狂顿觉汗颜,虽然觉得有这样的师兄颜面无存,但毕竟结拜一场,他仍是在拼命地为东郭鸢自圆其说。他不由叹声说道:“前辈只是道听途说罢了,我那位结拜大哥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一些大逆不道之事。”
嫣一啸冷声说道:“是非曲直我且不跟你争论,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为了寻找一批宝藏才来到这里的?”
穿封狂虽然有听张良说起过宝藏一事,但却不知在整个江湖之中早已被传得如此沸沸扬扬,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顿了一顿,又苦笑一下道:“前辈所言,在下怎么不大明白?”
嫣一啸厉声说道:“那敢情好,谁若想跟我争抢宝藏,我定要他死无全尸!”
穿封狂突地大开脑洞,突然想到云家招云手里所藏的那张藏宝图,这些寻宝人莫非就是为了寻那批宝藏而来的吗?
他想了想,又对着嫣一啸似懂非懂地道:“前辈,你是在寻什么宝藏啊?这里穷乡僻壤,向来无人问津,哪会藏有什么宝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