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一震,惊讶地道:“你是说,他的武功远远在你之上?”
东郭鸢还没答话,穿封狂已冷冷地道:“在和你打斗之时,我发现你身上的功夫有许多和我相似的地方,我也觉得纳闷,你我非师出同门,何故会有这样的巧合?我只想探出你毕生之技再取你性命,谁知道这样七担八挪?反倒成了自我泡蘑菇的事了?”
东郭鸢双目一转,心中更是疑点重重:“和他分明就是师出同门,皆授得了墨老儿的毕生武学,他为何会说非师出同门呢?他到底是失去了记忆还是鱼目混珠?”
转念一想:“不对,穿封狂的武功自己曾经是见识过的,此人的武功可与其匹敌。没错,他一定是穿封狂无疑,只是脸上比穿封狂多了一道疤而已,其他的都毫无二致!”
寻思一阵,他心里已有主意。
不由呵呵笑道:“师弟,你莫非都忘了吗?你我皆是墨文达师傅的高徒?师兄我好逸恶劳,游手好闲,显得拖沓了些,师傅便偏心多教了你几门绝学,所以你才略胜一筹,还有,你我……!”
他话未说完,穿封狂突地厉声喝道:“别再说了,亏你还说你我师出同门,那为何要处处设计陷害于我?你看我现在变得人魔鬼样,身上满身伤疤,不都是被你所赐吗?连你自己都对我的身份模棱两可了,不都是因为我脸上的这道伤痕所致吗?”
东郭鸢见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分明是自己的话触动了他,只要再点上一把火,定能消除一些他心内对自己的恨意。
东郭鸢心中默念:“这小子貌似真的是失忆了,他只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是被我所赐,却不知是如何而伤。他所知道的梗概,应该都是那姓云的姑娘告诉他的,现在姓云的姑娘不在,那些事情也是死无对证,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且先忽悠一下他再说!”
他不由又真情流露地道:“贤弟,难道你都忘了吗?你我有双重关系,我们曾当着师傅墨文达的面义结金兰,我是哥,你是弟。我们曾还歃血为盟,喝过血酒,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虽非血缘,赛似手足,这些莫非你都忘了吗?”
穿封狂突然感觉头像要爆炸了一般,忽地仰天长啸,疯也似的抱头狼嚎,一个后蹲,“嘭”地倒在了地上,当着众面就地打起滚来,丝毫没有避囧之嫌,看来他的头痛病这一次比以前的两次都还要疼得厉害!
众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