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之也叹道:“这会是谁干的呢?可怜三弟命运多舛,竟就这样陨落,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叫花寻思着道:“除了药老怪和苍寞狼外,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人来到这里,但这二人应该不至于会要了晏云龙的命吧!”
常平之面泛凄色,泣声说道:“三弟命必休矣,苍寞狼是什么人?我们这一路追踪于他,还想将他杀之而后快,若是被他遇到了三弟,三弟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我看三弟这次定是在劫难逃了!”
邪波也跟着感到凄厉已极!
叫花突然喝道:“诶诶诶,你们二人怎么就跟如丧考妣一般?不是还没见到晏云龙的尸体吗?就这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们莫非就这般期盼着他死吗?再说了,若是谁想杀他,还会这般大费周章将他从断壁下拉将上来再下毒手呢?何不割断藤索,直接将其弃于悬崖之下呢?”
叫花虽然声若雷震,但却分析得鞭辟入里,二人顿时是听得心悦诚服,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没敢再有什么怨言和不快!
叫花继又落井下石地道:“不过,像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你二人的人头,我就暂且寄存于你们的项上。好了,先回去吧,待到天明,我们便开始重建房舍,晏云龙一事,暂且搁置一边,我相信生死自有天命!”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丝毫不敢反驳,便随着叫花去了那边的石洞里!
叫花来到药翀制药的那个洞中,见里面还留有一股蜡烛燃过的清香味道,不由说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常平之道:“叫花前辈,这里怎么充满了一股药味,这是哪里?”
叫花回道:“这药味是七日催心散解药的味道,你们放火烧了庙宇,使我们无处安身,所以药翀就是在这里替苍寞狼制造的解药,我想他已经大功告成,已随苍寞狼去那狼山一带救人去了!”
邪波一愣,破口问道:“那我三弟晏云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