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一个小小的云亭,大小圆柱较多,极易躲散掩护,却是不便反击!
转瞬之间,整个亭子已被射满了箭羽,穿封狂和南天竹在百忙之中,伺机抓起一把一把的箭羽,朝着楚军的各个方位撒出,各方楚军弓箭手,不乏有中箭而亡者!
二人在云亭之中,因空间受限,根本施展不开上层的轻功及身手,便各自卖了个空挡,直朝低谷的牢房方向奔去!
二人在防备中疾驰而下,后方楚军也是一阵雷动,纷纷朝低谷中逼近!
这里,可是出入深谷的唯一出口,已被东郭鸢的大军堵了个水泄不通!
东郭鸢拖动着受伤的躯体,来到一个制高点喊道:“众将士听好了,现在谷中数人,已成瓮中之鳖,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只要我们死守着这个出口,就看他们能耗到几时?”
冥枵也不知从哪里,邪笑着钻了出来,在东郭鸢身边,谄颜媚齿地道:“此次请君入瓮,量他们也插翅难飞,我已将抓来的二人关押在了石牢之中,任他们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到,我看这茫茫深谷,就是这群人的葬身之地!”
东郭鸢似已忘记了身负重伤,不由哈哈地一阵仰天长笑!
他这般狂妄,笑得忘乎自我,不幸扯动内伤,吼间一酸,顿时“哗”地喷出一口血来!
冥枵见状,一把扶上,说道:“掌门,看来你伤势不轻,你且先回去养伤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东郭鸢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道:“也罢,这里给我盯死了,一只苍蝇也不许放飞出去!”
冥枵立时吩咐了两个士兵,将受伤的东郭鸢扶了下去!
此时,穿封狂和南天竹已来到了深谷绝底!
一排排陈旧的牢房,全是厚厚的基石砌成,外面虽破旧不堪,但确实坚不可摧,任你有再大的本领,也休想破墙而出!
二人走近一看,这些牢房,皆是空空如也!
两人深感诧异,仔细看过了上百间牢房,皆未发觉什么异常,这帮楚军到底把人关押在什么地方呢?
南天竹奇道:“穿封哥哥,这里阴森森的,一个犯人也没有,他们会把云姐姐和易大哥关在何处啊?”
穿封狂静下来聆听了一阵,惊呼道:“师公,你听!”
南天竹忙屏住气息,细细一番聆听后道:“里面好像有敲击铁器的声音!”
穿封狂道:“这声音好像是从这排牢房的后方发出来的!”
南天竹“嗯”地一声道:“没错,牢房后方就是悬崖陡壁,莫非里面有暗洞?”
穿封狂道:“不管这么多了,先设法进去看看再说!”
二人向四周望了望,见后方皆是绝崖峭壁,根本无路可寻!
穿封狂左右环顾一番,再细细看了这些牢房一眼,不由走到当中的一间牢房前,启齿说道:“这间牢房的门锁和其他的都不一样,我想设法打开进去看看!”
南天竹也发觉了异常,将耳朵凑过来仔细一阵聆听,这里所听到的那阵击打铁器的声音,尤其明显,不由倏地拔开软剑,运力朝那道门锁刺去!
可任凭她怎么用尽全力,都无法将那道门锁打开,二人顿时觉得这间牢房虽然没有住人,但也定有蹊跷!
穿封狂道:“不如我们合力试试!”
南天竹顿时收起软剑,退出两步,和穿封狂并立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