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另一端，徐匡复心下亦感诧异。本欲遣水军抹黑林宇，未料吴凯亦被波及？进而林宇之拥趸与吴凯相持不下？此等一石二鸟之计，世间竟有如此便宜之事？

他对手下小叶吩咐道：“取一瓶佳酿来，今日须当痛饮一场！”

小叶颔首，步出办公室。然则……其掌中手机轻启，一文件悄然而去。收起手机，轻推眼镜，小叶面不改色，如常而去取酒。

徐导勿怪吾也，若怪，则怪此次未能损及林宇，反为其宣传助力矣。实属意料之外。

……

方沐公司内，林宇与叶清婉对座而谈。今朝恰逢周末，大小姐备好香茗茶点，强拉着他于阳台沐日光浴。林宇虽不解七月炎夏何需晒阳……室中空调凉爽，倒也惬意。

及至叶清婉取出手机，他忽觉背脊生汗，更甚者，见她登录微博，轻笑一声。“汝……笑何事？”

大小姐抬眸，眼波清冷含笑：“吾笑世人皆已入吾等彀中。”

林宇满腹疑惑：“吾等？”

“然也。”大小姐展示微博与其共观，“观之，君以小号自黑，竟登热搜。吾亦乘势登君大号，推波助澜，未料反响如此热烈！林宇，果非凡人之才！”

林宇一头雾水：“所言何意？吾未解。”

大小姐瞪他一眼：“吾乃仿效君前次电影宣传之策。彼时，君并未直宣电影，反发一自黑之博，反使热度骤升。今见君复以小号自黑，便心生一计，借大号顺势造势。”

大小姐自矜其能，对林宇言之：“吾智计如何？”

“……”林宇几欲咬碎银牙，“嗯……智谋超群……”

“热度已达峰值。”大小姐指尖跃动，敲击手机，“此际正当宜，展开正宣！”

不及阻挡，林宇忙取手机，登微博观之。只见大号之下，新博一条写道：

“新片《光之影》将成，拟定七月底公映。闻有人雇水军为我宣传，敢否届时以影片质素一较高下？”

林宇面色一沉，弃手机于椅，瘫坐其中。尽人力，听天命，然天灾未至，人祸先临，何故！

叶清婉非天，何故插手其间！林宇无言的瘫坐着，心理自言自语到。

关键此举似吾自行另辟蹊径宣传，叶父如何看待吾？此番真个跳进黄河亦难洗净……自誓“尽人力，听天命”后，林宇夜夜梦中皆是叶父以狙击枪启瓶盖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