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贤弟。”苏轼重重拍其肩,“过分谦逊便是虚伪。作为文华学院现任院长,为何两篇千古佳作我从未耳闻?”
最后一语,他咬牙切齿。
但他更赏识林宇,因为林宇与他同道。
他也曾喜于自谦无才,引得他人以复杂目光审视。
无需镜照,他深知此刻望向林宇的目光,恰如当初他人视他的眼神。
“若非你所作,那又是何人?”
“呃……”林宇决定坦白,“《琵琶行》乃白居易所着,《水调歌头》则是苏……苏校长你自己。”
苏轼一愣,旋即放声大笑:“哈!原来你小子在此等我!”
“但拍马屁无用,我并未作《水调歌头》,老校长亦未作《琵琶行》。”
“……”
林宇扯了扯嘴角:“斗胆一问,老校长可是……”
“老校长姓白,你说呢?”
“……”
尴尬,异常尴尬。
今后若遇李白等人,又该如何是好?
罢了,不做词人,至少不再涉足借古诗词之风,还是踏实地拍电影吧。
“抱歉,我——”
“年薪三百万,仅为基本薪酬,尚有各类补贴。”
“……”
似乎,也不错?
他林宇本无宏图大志,数百万足矣让他逍遥一生。
但他犹豫,只因他对诗词一窍不通。
届时若让你授课,岂非自取其辱?
“他不可去。”
幸运的是,关键时刻叶大小姐站了出来。
她甩开苏轼握住林宇的手,拽住林宇的衣袖,抿唇道:“他不可去。”
苏轼笑道:“为何?”
“他要与我拍电影。”
“小婉,你已非孩童。”
苏轼淡笑道:“家父未将你那孩童戏耍视作要紧,我与老二亦不以为意,你尚且年幼,玩耍一番无妨。”
他俯视着叶清婉,语气加重:“但你若阻我前行之路,后果你应清楚。”
他搭上方别的肩头,言辞恳切:“以林贤弟之资质,陪你做那儿童游戏实为光阴虚掷,你心领神会否?”
“我定能拍出佳片!”
“仅凭那区区三百万?”
“我卖了车还能凑更多!”
苏轼捏了捏鼻梁:“莫非你说的是门外那辆蓝色宾利?”
“是……”
“那车岂非我的?我让燕双鹰驶去供你代步,即便你售车得财,亦归我所有,没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