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算淡定地道了声谢,也把药酒锁进了柜子里。
现在只剩大弟子了。
江守仁看着自己的得意大弟子,清咳一声:“桥啊,我记得你不喝酒哈?”
葛红军这时候倒精明起来了,连忙附和:“是啊师父,我也记得师兄不爱喝酒来着。人家云大夫的一份心意,咱也不好还回去,要不师兄这瓶咱俩就帮他消化了吧!”
说着,便要上手去拿桌子上仅剩的那瓶酒。
啪——
还没碰到酒瓶,就被人拿筷子狠狠打落。
孟桥眯眼睨他,“手不要就剁了,欠不登。”
他虽然不喝酒,可通过最近师父和师弟的谈话,却对云大夫的能力了解一二。
云大夫泡的酒和普通的酒能一样吗?
这是分明是补药啊!
葛红军捂住手,委屈地扁扁嘴,“师父,你看师兄!”
江守仁连忙又咳嗽两声:“行了行了,你师兄的东西你也惦记,没大没小的,快吃你的饭得了!”
余光不禁瞄向大弟子,眼瞧着他把酒收进自己柜子里,江守仁一脸肉痛。
不孝子孙呐!
云岁岁乐呵呵地看完师徒三人的斗智斗勇,又去后院看王岩松。
今天的看护不是潘艳丽,而是一位年纪稍长的护士。
想想也是,昨天应该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
云岁岁推门进了病房,发现王岩松正醒着。
由于恢复的不错,他的吸氧管已经去掉了,但引流管还在,而且要保证绝对卧床,所以他的状态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看到云岁岁,他虚弱地笑了笑,“云大夫。”
云岁岁也笑,“别乱动,江大夫说你恢复的不错。这些天你就在医院好好呆着,半个月之后就能开始用中医方法配合调理了。”
王岩松点点头,半晌,他又说:“手术结束那天晚上,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