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声音，老头这才像是被上了发条般动了起来，老头缓缓转过身，慈祥中带着点洒脱般叹道：“成了，也没成。”

“师祖莫要打哑谜，我脑袋小，猜不到您想说什么，您还是直接说吧。”田真不感兴趣，脑袋表示不想动弹。

“哈哈哈，你小子悟性极高，还以为你能轻易猜出来呢。”老头哈哈一笑，轻抚自己的胡须后，斟酌着继续道：“这次化神，瞬间懂了许多以前没想通的东西，成了，是因为你的方法行得通，没成，是因为灵石。”

“又是灵石？”田真瞪大眼睛，这个世界的灵石怕不是有毒啊！

“没错，这灵石可害人不浅，可以说这就是所有人化神失败的主要原因，因为这些灵石都是那些化神历经雷劫后，一身灵气在地里孕育而成的灵石矿脉。一鲸落，万物生，灵石能加快修炼速度，还能让法术威力提升，这让许多修士趋之若鹜，在上面建宗立派。越来越多元婴修士化神，也就越来越多的灵石矿脉，形成了一潭死水，唉~”说完，老头又叹了口气继续道：“这灵石啊，本就他人所化之物，自然残留着他人的印记，岂是那么好白白相与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早就明白的道理，悔不当初啊。”

“原来是这样！那师祖成了没成，是个什么说法？”田真恍然大悟，但又对成了没成还是云里雾里的，所以还是想问问。

这时老头又哈哈大笑起来：“成了，是老夫我神魂确实化神成功了，感受到很多的世界，没成，是因为我的灵气里藏着个老怪物想摘桃子，所以我直接借助雷霆之力，给他劈地里去了。因此我肉身陨灭，神魂成了无根之萍，正在被这方世界给排斥，所以老夫要离开这方世界了。”

刚说完，老头的身形渐渐淡去，他皱巴巴的脸上也淡淡露出慈祥的笑意：“小家伙，你是老夫这一生才见到一次的怪才，那些先天道体都比不上你，或许，你也是以我现在一样的状态，从别的世界而来，但幸运这个世界的未来有你。记住，我渡劫之地所化的灵气与灵石，用不得~”

伴随着最后的回音，老祖的身形彻底化作青烟消散。

“哎~师祖，你还没告诉我化神是什么感觉呢？”田真慌忙大喊，左右张望，希望老祖在告诉他点什么。

“自己悟~”

刚听到声音的田真，视野就在眨眼间回到了之前那个山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