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真的。”吴南湘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并且从如今发生的种种来看，很多不可能的事情也照样发生了。

清虚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用他深邃的眼眸抬头看了看天空。

“道长，你们没有觉醒能力，那你们的力量是从哪里来的呀？”

清虚子只在他到地下安全屋的那一天对陈野说起过道家力量的来源，之后他没有再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甚至他很少开口说话，而他们也都没有来问过清虚子。

“感悟天地，沟通天地，从而调用天道之力。”清虚子直接就说了出来，告诉了吴南湘。

“也就是说，你们只能调用天地自然形成的力量了？”

“万道同源，不论是天地间自然形成的道，还是人们开拓出来的道，终究要回归到天地自然大道之中。”

吴南湘撇撇嘴，这些搞什么佛啊道啊的，怎么说话总是神神叨叨的，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