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还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一道女声打断了。
听到有人搅局,长衫青年目光阴冷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四周围观的赌徒也饶有兴趣的看了过去,对于他们,看的热闹越大越兴奋。
一男一女两道身影进入众人的视线。
而房遗爱自从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身体便僵在了原地。
这时才反应过来,转身看着慢慢靠近的房小妹,房遗爱苦笑:
“小…你怎么来了?”
房小妹拉住房遗爱的胳膊,刚刚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我们走。”
听着女子说的话,围观群众发出阵阵“啧啧”的嘲讽声。
房遗爱听到周围的唏嘘,整个脖梗都红了起来。
长衫青年看着即将被拉走的房遗爱,瞳孔逐渐变得深邃了起来。
他虽然不是郑家嫡长子,却是嫡系!
对于这些国公大臣家的子嗣,他并不畏惧。
长衫青年深知老一辈一般不会插手年轻一辈之间的恩怨。
这可以说是整个长安的潜规则。
毕竟身处长安的贵族大臣数不胜数,若是仅仅因为小辈的小恩小怨,老一辈就大打出手,那这个长安城,早就乱了套。
长衫青年有恃无恐的看着房遗爱。
“呵呵,是啊,赶紧回家去当你的房府二公子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哈哈哈!”
长衫青年的话,又引起周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听着长衫青年的嘲讽,房遗爱再也忍受不住,挣脱开房小妹的手。
“呸!郑老鼠!你以为我会怕你?赌就赌!”
房遗爱不顾房小妹的极力劝阻,快步来到了赌桌上。
长衫青年见状,嘴角露出一道阴险的笑容,坐到了房遗爱对面。
李泰见房小妹焦急的模样,不停的摩挲着手中的令牌。
见一旁赌坊的人将两副骰子拿到桌上,李泰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令牌放到了桌上,快速推到了长衫青年面前。
这奇怪的举动引来了周围围观群众的注意。
众人看去,只见令牌上只有一个“魏”字,众人不明所以。
而长衫青年看着自己桌前的令牌,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只是很快,便再次恢复了原样。
李泰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即将到来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