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派蒙说话不过脑子:“那刚刚你在干什么?”
刚刚原始胎海水和深渊一起爆发,塞拉菲娜来了,却没看见流浪者。
空扯了下派蒙的小披风,皱着眉阻止派蒙:“派蒙......”
派蒙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话像是在责问,顿时不好意思了:“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无所谓,我......”流浪者轻嗤一声,又在塞拉菲娜瞪视下不得不改口,“没关系。”
塞拉菲娜满意点头,轻飘飘揭了流浪者老底:“他啊,刚刚在处理伊黎耶岛的深渊。”
证据就是流浪者看见塞拉菲娜就藏起来的湖光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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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没有彻底解决深渊的能力,但可以暂时帮忙压制一下。此前他帮伊黎耶岛的龙蜥处理过一次深渊,但刚刚受梅洛彼得堡那边的影响又爆发了一次。
看这小子手上还有些没洗掉的墨水,大概是不放心,写论文写到一半就赶过来了。
活一点没少干,功也是一点没揽,还非要说自己路过。
口是心非的小屁孩。
被说中了,流浪者又拉了一次帽子,都快把帽子盖在脸上了。
“嘁。”
塞拉菲娜咳嗽一声:“言归正传。现在我可以肯定,深渊有一个很大的裂缝开在原始胎海里。我们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枫丹的裂缝基本上都修补好了,只有原始胎海里那个我无能为力。”
塞拉菲娜并不打算承认。她耸耸肩:“我不了解原始胎海,或许你们可以问问那维莱特。”
她这副样子,莫名让空联想到当初在须弥看到的塞拉菲娜和荧的过去。
不把自己当回事,肆意透支自己的身体。
空抓着塞拉菲娜的手腕问道:“那你刚刚去梅洛彼得堡......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塞拉菲娜抽回手:“能有什么影响?”
流浪者冷笑一声,猛地撸起塞拉菲娜的袖子。
白皙的手臂变得坑坑洼洼,就像被线香烫出许多小洞的白纸。
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烧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