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贾张氏离开四合院,到了一个拐角处后,两人立刻恢复了正常。

“快,快去医院开个证明,我和孙医生已经打过招呼了。”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也点了点头,急忙和秦淮茹一起去了医院。

傍晚,陈默和许大茂下班后正好在轧钢厂门口相遇,于是一起骑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陈默就听到人们在议论纷纷。

“大茂,出大事了。”闫埠贵一看到许大茂,立刻说道。

“什么事?”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今日秦淮茹洗涤衣物时,不慎被你夫人娄晓娥碰撞,现已紧急送往医院,据称不幸流产。”闫埠贵如是说。

贾张氏方才回到宅院,对娄晓娥大发雷霆,娄晓娥正泪流不止。

贾张氏此刻要求娄晓娥赔偿,至少需三千银两。

闻听闫埠贵所述,许大茂面色亦显不悦。

“此事岂有可能,我家娄晓娥岂会撞倒秦淮茹。”许大茂显然不信此事。

陈默听闻闫埠贵之言,不禁笑出声来,原来秦淮茹竟有此计,真是狠毒。

不愿为易忠海诞下子嗣,自行堕胎后找人顶罪,还能趁机敲诈一笔。

“陈默兄,你可曾听闻秦淮茹流产之事?”何雨水见陈默归来,急忙上前询问。

“刚刚得知,秦淮茹此举实在高明。”陈默冷笑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贾张氏仍在后院大声斥责。”何雨水问道。

“你这该死的资本家,你无耻,若不赔偿三千,不,五千银两,我与你势不两立。”贾张氏指着许大茂家大门大声斥责。

“吵什么吵。”许大茂怒吼道。

“许大茂,你这绝户,来得正好,你那资本家夫人撞倒我儿媳,必须赔偿。”贾张氏怒斥道。

“你有何证据说是我夫人所为?”许大茂怒问。

“院中之人皆目睹此事,你还想抵赖,娄晓娥,你给我出来,你这该死的资本家。”贾张氏在街道上大声斥责。

“贾张氏,适可而止吧,若想争吵,请去他处。”陈默不耐烦地说道。

“你这小畜生,我与娄晓娥争吵与你何干?你也非善类,资本家之子无一好人。”贾张氏直接将陈默牵扯进来。

陈默亦怒,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报警吧,此事并不简单,八成是秦淮茹不愿为易忠海生子,自行流产后嫁祸于你夫人,这对婆媳显然是看中你夫人好欺负,想趁机敲诈,此事,警方一查便知。”

原本陈默不愿插手,但贾张氏竟将他牵扯进来,不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

贾张氏一听陈默之言,顿时慌了神。

因为陈默所说与她亲眼所见无异,事实正是如此。

许大茂何许人也,见贾张氏神色,顿时也觉得陈默所言不虚。

指着贾张氏说道:“好你个贾张氏,你尽管继续骂,我先去看看我夫人,若我夫人与孩子有何不测,你就等着坐牢吧,敢敲诈我家,三千银两,足够判你十年。”

“你...你胡说八道,老天爷啊,天理何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快来把他带走吧。”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骂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