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别跟我提你那礼物了,你那礼又不是单给我一个人的,我估计着一大意我那份还得是被旁人给挑剩下的呢!”
小心眼子的爹,逗乐了心大的闺女。
“爹,瞧您这话说的多伤人心?我还不是为了赶贺您的生辰,才特意跟府中针线房管事学了裁衣的法子,愣是披星戴月的想给您赶制寿礼来着。
什么旁人挑剩下来的,哪有旁人啊?那衣裳都是我专程为了您学的,都是女儿对爹您的一片孝心呢!
您要再这么鸡蛋里头挑骨头,我就要不高兴了啊,我要生气了。”
靠在母亲肩头与父亲撒娇,这真的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老江这耳朵根着软了半辈子的汉子,真就是听不了一点好话。明明知道长女这就是在哄自己高兴而已,但是他还真就特别的高兴。
“嘿,你看你这丫头咋说着说着还急眼了呢?咱爷俩这啥关系,爹还不能跟你说说玩笑话了咋的?老子知道我大丫头孝顺着呢…”
“您知道就好。”
父女俩自己这就又说合好了,叫坐在一边本想劝上两句的许氏,没啥好气儿的白了他们一眼。
“江怀良,你好歹也是个国公爷来着,能不能大气一些?天天小鼻子小眼睛的盯着那鸡毛蒜皮的事儿四处捏不是,你累不累的慌?”
“我不累!”
江怀良嘟噜着一脸大胡子,语气听着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我的闺女送我的礼,我还不能随便叨叨几句了?我就知道你跟你姐一样,这么多年都净会看脸下菜碟。
哼,我跟你说我也就是不稀的拾掇自己个儿,老子但凡年轻的时候跟老秦一样天天捣腾自己,我现在拎出去保证也还是个小白脸!”
“你快闭嘴吧!”
许氏真的很想叹气。
“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能让你把你自己和秦大人相提并论?人家当初秦家玉树之名响彻京城,你呢?
夫君,做人最重要的是要认清自己,跟自己不大相关的事情千万别往上硬挤。再说了,这小白脸难道是什么夸赞之词吗?”
被媳妇儿怼老实了的老江,气哼哼的小声嘟囔。
“我当然知道小白脸不是什么好词儿,可关键这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