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喳喳讲了一堆没用的,秦振宁就听出了一个该问的点。
“你去找他探出什么口风了?”
“刚才我问老季,再过俩月我嫁闺女的时候是陪嫁四十八抬还是八十八抬,他说让我陪四十八抬!”
江怀良叹了口气。
“老郭官拜二品太子少保,他的长女现在是太子良娣,不仅生下了皇孙还掌着东宫事。以后太子上位,应该跑不了妥妥的一个皇妃之位。
郭子骞是他家唯一的男丁,勉强算是太子溜边的小舅子。那我好歹也是个超品国公爷,是不?不论是从哪头算,也不可能把与聘礼相持平的嫁妆给真压到四十八抬的地步。
除非这中间要出问题了!
老季一向精明,最近又很得太子的青眼。他现在给我露这口风,是不是也察觉出太子想对齐王府或者我令国公府出手?”
秦振宁看他。
“太子明里暗里的打压你了?”
“暂时没有。”
江怀良垂着眼睛仔细琢磨。
“自从上回平国公府作死,皇上暂时把京郊大营的兵符给了我,就一直没收回去。
我也先后与皇上和太子请辞过几次,可都不愿意放我回家养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