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歌,我掐死你啊,掐死你啊!”陈雷此刻可谓是万念俱灰。
就不该自作聪明找于歌啊!就不该信了他的邪,就不该让他开口说话啊!
完了,全完了啊……
“陈雷,你先放手,放手啊!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
“你相信哥啊!事情、事情还能挽回!”于歌被陈雷掐着脖子,摇的眼冒金星。
【呜呜呜,再相信你,我就是个大傻子。】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啊!我现在就帮你写情书。你看了之后再、再哭也来的及啊!”
陈雷放开于歌,一屁股软倒在凳子上。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爱咋咋地吧,打也打不过,能有啥招。千算万算,没算到于歌还有这样的一面啊!从今以后,怕是跟心上人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你别灰心,事是哥惹出来的,哥保证给你圆回来!”于歌在旁边起誓发愿。
陈雷就直挺挺的坐在那,连正眼都没给于歌一个。那样子,就跟完全没听见似的……
“杨伟,快去我课桌那,把我文具盒里的钢笔拿来,就那个笔尖有点弯的那个,书法钢笔。”
于歌照着还在那,笑的前仰后合的杨伟屁股上就是一脚。
【哦哦哦!我去,我这就去。哈哈哈!】
杨伟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看到被笑意憋的满脸通红的刘雨晴嘿嘿一笑,打了个招呼:“那个,我过来拿个钢笔,于歌班长要。”
接着翻箱倒柜的,拿着于歌要的书法钢笔就往回跑。半路还好悬没跟同学撞了个满怀。
于歌手握钢笔,看了看作文本:“咳咳!写情书必须正式点,要有仪式感。”
“作文本怎么行,陈雷,你没有信纸吗?就是后边小卖部里的那种特漂亮的?”
陈雷不吱声……
“有的,有的。”杨伟欠巴登的赶忙从陈雷的书包里拿出来一打五颜六色的信纸。
“对,就是这个。”于歌随手接过。
“准备的挺充分嘛!嗯,选个蓝色的吧,带星空的这种就挺好!有未来感。”
杨伟看看坐在那里像根木雕的同桌,又看看于歌,咽了口唾沫。
还是小心翼翼的替死党问道:“班长,你不会~还是写那种情书吧?”
陈雷的嘴里不经意的又抽搐了一下……
“说什么呢?那种情书能配得上这么好的信纸?能配上我出手?”于歌自动的忽略了刚才发生的事。
这在医学上有个专属名词,叫做选择性失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