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赵怀月哀叹道:“耶律元荣与本王相交一场,也算是故知了。昨夜两人还在一起开怀畅饮、把酒言欢,没想到今天就天人永隔了,世事无常啊……”
“看起来殿下与枢密使私交甚笃啊。”
赵怀月道:“他的离世,可不仅仅只是少了一名故友,更是本国少了一位盟友!”
“这我倒是真不知了。”
“北院大王萧宗清你也见过,他是主和派。刚才那位副使述律齐光就是他派来的。而耶律元荣身为南院枢密使,也是主和一派,在南院中有力地牵制住了极力主战的南院大王。此次耶律元荣去世,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对我国的一大损失。南院一方少了牵制之后,只怕没人能压得住了。更麻烦的是,北契国的主战派很有可能会以此为借口,发动战争。到时候就会引得生灵涂炭,尸横遍野了!”
白若雪这才明白其中的关节,怪不得刚才赵伣如此重视此案。
赵怀月神情严肃道:“自两国缔结盟约、结为兄弟友邦以来,已经有百年之久未起干戈。先人的努力,绝不可毁在我们的手中!”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查清此案的真相,阻止烽火再燃!”
赵怀月用力点了一下头,不再多说。
“嗯……”白若雪轻轻地摸了摸下巴道:“虽然从目前来看,耶律枢密使是被铜像当场砸死的,但是他为何会好端端地躺在南门口,等着铜像掉落呢?”
小怜问道:“为什么白姐姐会认为枢密使是躺在这里被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