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手感挺好的。
好似不经意间顺势摩挲了两下那毛毛,夜玖久一派正经的看向面前的卿归竹。
就在夜玖久摸上尾巴尖尖的那一瞬,感知着自己身躯传来的触感后,方才猛然回神,那好像是自己尾巴的卿归竹:……!
原来是自己的尾巴啊——现在仔细看看,其实这尾巴还是挺好看的嘛?
不对!
糟,糟糕!
完全没想到面前的傀儡师小姐居然对自己的吸引力这么大,大到都能让他不知不觉的被引出了真身,卿归竹立马就慌了。
完了完了。
祖奶奶说过,狐狸的尾巴只有伴侣才能碰,一只好狐狸,是绝对不会被伴侣之外的人触碰尾巴的——尾巴和自己的重要部位就等同贞操,而贞操,是一只狐狸精最好的嫁妆。
他是不是脏了?
他是不是不干净了?
卿归竹眼底逐渐泛起了点点水光,偏生他还坚持着那贵族教养出来的姿态,试图先收回自己的尾巴再说。
然而……
那尾巴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不仅没有按照卿归竹的意思来,还越发变本加厉的将自己往夜玖久的手心里塞。
夜玖久是能经受得住这种诱惑的人吗?
她是啊!
但她的手吧,有时候呢,就和卿归竹现在的尾巴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想法。
所以……
有着自己想法的手,很是矜持,很是克制的,慢慢吞吞揉捏着自己送上门的毛绒绒。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巴尖尖一路蔓延,卿归竹整只狐狸都好像要软到骨子里了一样。
他红着脸,不知不觉间,不仅尾巴没有收回去,连头上都隐隐约约的开始冒出了一双毛绒绒的狐狸耳朵。
也就在狐狸耳朵冒出来的那一刹,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的卿归竹伸手捂着已经通红的脸,像是遇到危险时只会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徒留两只毛绒绒耳朵在头顶很是诚实的趴成了飞机耳。
视线很快就被那双耳朵给吸引住了的夜玖久:……
手里的毛绒绒尾巴一下就不香了。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了卿归竹的头顶。
就在夜玖久琢磨着自己这个时候如果询问卿归竹能不能摸摸那双耳朵,有多大可能会被同意时——
一边的戏师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阴恻恻的上前,刚刚想要伸手从本体手中抽出那条碍眼的尾巴……
在夜玖久手中乖巧到不行的尾巴,当场叛变。
甚至没等卿归竹反应过来,便“嗖”的一下回到了卿归竹身后。
伸手拽了一个空的戏师:……
他差点气笑了。
好家伙,这就是所谓的收不回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