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二也是着急忙慌的扶自己的胖师兄,他也反应过来了周围到底发生什么。
“玄米!老子必杀你!”
安二眼睛也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他们这哪里是招来的机缘啊!
分明是招来了大祸!
……
左辰和彩衣在镇子的驿站当中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剪了些银子,便驾驶着驴车向边关走去。
路上左辰给彩衣深入浅出的讲了些道法,彩衣听着云里雾里,可却异常认真,拿着小本子写写记记,遇到不会的也问左辰,和她之前那副咋咋呼呼的做派截然不同。
和尚问她为何前后差异如此之大,彩衣便道:
“我又不是傻子,道长愿意教的都是大神通!多少银子都学不来的东西,我本就脑子笨,要是再不认真听,那也就无缘学这神通了。”
和尚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驴车没用多久就行驶到了关口,远远望去就能看到连成一片的城墙,和敞开的大门。
“嗯?”左辰稍有些疑惑的盯着城门:“我本以为这大门会被封上。”
“俺刚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
和尚从舍利里面探出脑袋,叹息道:
“当时俺带着乡亲们看到边关大门敞开,还以为青州这边人好,专门开门接济徐州的难民,可后来俺才知道,这是守关的士兵为了钓徐州难民过来,然后用箭矢一波射死。”
“那和尚你是怎么进来的?”彩衣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既然守关的士兵会拿箭去射难民,和尚当时也是难民,他为什么没死?
“俺也不晓得,俺就闷着头跑,没一支箭射到俺,等俺回过神来,俺已经进了关,当时便有几个兵家从城墙上下来,俺还以为他们要拿剑捅俺,却没想到他们几个拍了拍俺的肩,说俺命好福气大,能顶着箭雨进了关的,他们就不拦,让俺自己进城里去谋生,安明寺这条路还是他们指给俺的。”
和尚道,虽说当时是守关的士兵杀了他带的乡亲,可他此刻语气里却也听不出恨,只有麻木的平静。
“怪不得当时刘镖头说出关容易回关难。这还得顶着箭雨回关,确实挺难的。”
闲谈结束,两人一丹已经到了边关旁。
环视一圈,周围有不少守边士兵,他们并未训练,而是在边内设的一张张桌子,桌子上放酒放肉,时常有士兵路过,用手捡一块肉扔到嘴里,随后抓起酒壶喝上一口,倒是颇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