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记得栋哥每次冲锋在前,以一敌十,为社团立下赫赫战功。
栋哥更是从蓝灯笼晋升为草鞋,都是靠拼命搏来的。哪像某些人,只知道靠女人上位,这样的红棍,我们怎么服?”
有一个小弟更是说:“刚才抢玫瑰歌舞团的地盘的时候,鲨鱼都是躲在后面,专做偷袭打黑枪的事,算咩本事?”
鲨鱼被这些话激怒,他咆哮着冲向飞豹,想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林栋见状,立刻挺身而出,挡在了鲨鱼面前。他冷冷地看着鲨鱼,说道:
“鲨鱼,做得出就唔怕认!如果你想要打交,我奉陪到底!”
鲨鱼怒吼道:“林栋,你同我让开,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弊家伙!”
飞豹毫不示弱地大喊:“来啊,我怕你啊?论单挑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当红棍?有种就单挑啊!”
双方小弟开始对骂起来,场面一度失控。招绩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他大声质问林栋:“林栋,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你的小弟们公然反对我的决定,你又是咩意思?!”
招绩把喝完酒的玻璃杯砸在了林栋面前的地上,大喊道:“林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林栋看着地上破碎的玻璃,心也死了。
林凡说的没错,自己根本就不该在和兴和这条烂船上搏命!
林栋缓缓地将捂住伤口的手移开,只见满手的鲜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