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曼联是因为有了林莫才有了今天，还是有了穆里尼奥才有了今天？”

赛后，安菲尔德球场内的利物浦球迷逐渐散去，只剩下那些不愿意接受结果的Kop看台还有不少球迷怔怔地待在原地，泪流满面。

内维尔此时早已在解说席上庆祝了很久，看着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卡拉格，他慢慢收敛情绪开始思考。

“都有吧？”

内维尔回到座位上，看着球场上亨德森带着球员们在Kop看台旁站成一排，是在道歉，也是在谢幕，为19-20赛季谢幕。

“你认真想一下这个问题。”卡拉格的眼神有些放空，好像想到了什么。

内维尔见状也觉得自己回答得有些草率。

球场上，穆里尼奥与克洛普还在那里交流着什么，两人很难得没有像其他比赛那样只是在比赛结束时简单问候就分开。

是啊，穆里尼奥在这个时刻或许是曼联的救星，难道克洛普不是吗？

没有人可以否定克洛普在利物浦的成就，后达格利什时代下，那支叱咤风云的利物浦在这小小的安菲尔德球场内已经流下了无数的眼泪。

直到这个男人出现，就好像上帝重新给了利物浦一个达格利什。

从后防基石范戴克，荣耀利物浦边翼阿诺德与罗伯逊，再到永远少不了的中场亨德森与法比尼奥，最后还有锋线上红箭三侠。

这个男人几乎凭一己之力将利物浦重新带到了他历史上的最高位。

可偏偏这个时候，穆里尼奥率领的曼联很快从后弗格森时代的阴影下走出。

开局三冠王，蹉跎了一年后克服穆三年的魔咒。

到现在，没有任何一支球队敢在曼联面前“称兵”。

两名教练都同样伟大，那么如今曼联的崛起，到底区别在哪里？

时运？

财运？

还是那个少年？

“Glory Glory Man United.....”

这个时候，远处的客队看台上响起了熟悉的歌声。

在看台的下方，那个少年正带着所有的球员与球迷们一起庆祝。

没有漫天飞舞的喷水系统，也没有单指朝天全场狂奔的主帅，曼联就这么在死敌的面前提前开了香槟。

只不过他们有资格这么做罢了。

“好像啊！”

内维尔眼中的光芒出现了变化，时光仿佛从他的眼中投射到了24年前。

坎通纳被禁赛，多名主力出走，他跟一帮20岁的同龄人被送到了一线队的主力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