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道:“县尊,这管不着人家吧。”
张璁拍案道:“大明朝朝的河堤只是给百姓修的,不是给他们修的?”
主薄也说道:“县尊息怒,回头去再去劝劝不就行了。”
张璁道:“不用了,本县是乞讨的他家的不成?”接着拿起了一本账册道:“为何秋粮少那么多?”
主薄道:“还有几家大户没交,说去年遭了灾,收成不好。开了春就补上。”
“啪。”张璁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百姓家就没招灾?”
县丞道:“我们再去催催。”
张璁道:“不用了,秋粮收不够就收不够了。”
县丞几人闻之大喜,皆口呼县尊通人情,视大礼。
张璁却是冷哼一声道:“既然收不够就重新厘定本县的粮税吧。”
县丞闻言道:“需要我去府里一趟吗?”
张璁道:“没有依据不行吧。”
“什么依据?”
“往年的田册的数是有定数的,如今申请减少,朝廷能愿意吗?”
“那县尊的意思是?”
“清丈田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