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康宁郡主问起江映雪,众人皆是扭头四顾。
也有人在花园里见过江映雪在棠风院外哭求那一幕,这时候可不敢多嘴。
显然这侯府里机锋矛盾一堆,谁多嘴就是谁傻。
除非是身份地位能与康宁郡主差不多又不怕得罪侯府的,有这身份地位的却又没来。
“雪丫头是怎么回事?”老夫人那边自然知晓了原由,却也跟着沉声喝问,表情不悦。
然而,云棠却充耳不闻,只用眼神示意江映柔她们不要作声。
于是贵女们也面面相觑,表示她们也不知道。
“雪儿不是去了你院子,怎么没与你们同来?”
康宁郡主见云棠都不回头看自己一眼,顿时有些压不住脾气。
然而,云棠依然没有反应,嘴角噙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低声问贵女们,府中梅园景致如何。
贵女们不敢不答,纷纷小声夸赞梅园好景。
康宁郡主见她如此无视自己,气得提高了声音。
“江云棠!你耳聋了吗?我问你,雪儿呢?”
云棠这才转头看向康宁郡主,一脸茫然地开口:“康宁郡主这是问贫道?”
她轻声一笑,又道:“贫道云玄棠,耳不聋,郡主丢了什么派人去寻便是,喝问贫道作甚?”
见康宁郡主眼中怒火要喷出来了,云棠又是微微一笑,表情有些无奈地抬起了手指。
“罢了,贫道便为你掐指一算,看看雪儿在哪儿吧。”
一番掐算,她似诧异地挑了下眉,说道:
“雪儿先前竟在我院外哭闹求饶?被父亲派了胡管家来将人送回了雪心院?禁足了?”
放下手指,整理了一下袖口。
云棠淡声道:“今儿是父亲为贫道办的认亲宴,不知雪儿与郡主这是闹哪一出?”
她说得很明白,江映雪在她院门口闹,被永安侯派胡管家将人送回了雪心院,禁足。
暖香阁中,所有听见这话的客人全都闭紧了嘴,不敢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