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面面相觑,哪怕太子都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衍悔,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六先生机灵的很呢。”衍悔笑着夸了一句,却没有解释,或者说,他也解释不了。
赵玉书笑不出来了,如果衍悔解释,他可以抓住其中一些似有似无的漏洞,疯狂诱导小天师他们往对衍悔不利的地方想,可衍悔不解释,他们虽然有疑惑,但疑惑也仅限于此。
更为麻烦的是,赵玉书自己也不知道这次的苦海到底该怎么破局,或许杀死福王,让皇帝安然进入景王府真是唯一的办法。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吧。
赵玉书不打算再跟衍悔纠缠,当务之急,是逼退眼前几人,然后逼迫皇帝或衍悔亲自出手,才能找出他们的破绽。
赵玉书抽出了桃木短剑,雷光缭绕,丝丝雷霆慢慢渗入肌肉。
“小天师,你可知道你齐不忧师伯?”
小天师大惊:“你怎么会知道?”
“那你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招式了。”
轰隆一声,小天师猛然化作雷霆后退,就在他刚刚站的地方,赵玉书一掌拍向旁边一个勋贵。
“奔雷步!你怎会我师伯的奔雷步!”
“哈,自然是你师父教的,他没教你吗?”
“不可能!”
赵玉书这一掌没有拍实,因为他只是在炫技,但着实把两个勋贵吓了一跳。
小天师又惊又怒,惊得是这确实是奔雷步,师父对这个步法极其推崇,或者对传说中的齐师伯极其推崇,经常痛心之前没好好学,只得了齐师伯的皮毛,传给小天师更是皮毛中的皮毛了。
而现在赵玉书竟然使用的如此纯熟,他从何处学得?
至于怒,就是师父的绝学赵玉书用的比自己还好,万一,万一赵玉书说的是真的,是自己师父传给他的,那师父想干什么?又把自己这个关门弟子置于何地?
“你偷学我龙虎山绝学!”
赵玉书这一招先声夺人成功震住了在场几位,无论是想看热闹也好,还是心怀鬼胎也好,至少太子强行拉住了书生,逼他留下来跟自己一起看戏。
“绝学确是绝学,不过,偷学就未必了。”赵玉书举起剑,灵力喷涌,天空阴云涌动,大地嘶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