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又笑了:“好。”
赵玉书再次擦了擦眼泪,小谢的生机时断时续。
“大人。”
“我在呢。”
“我,我有点疼。”
“马上就不疼了,睡一觉就好了。”
赵玉书坐在床边,将小谢的头抱在自己怀里,鲜血从包扎在四肢的纱布中渗出,沾在赵玉书的白色外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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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书手掌贴在了小谢心口。
“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灵力慢慢侵入心脉,小谢感到一股暖流,全身如同照在冬日的阳光下,一股困意慢慢涌上来。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赵玉书也闭上了眼睛,眼泪一滴滴下坠,落在小谢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
一股黑气从小谢心口沿着赵玉书的手掌蔓延而上。
吴子恒猛地推开门,赵玉书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在地上。
天色将亮,道观内一夜灯火不熄。
客厅内,孙无恙焦急的来回踱步,吴子恒和林珊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师兄,怎么办?赵师弟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去参加比武。”孙无恙恨恨的跺脚,赵玉书并非心力交瘁,而是中了毒。
下毒的人极其阴狠,毒药更像是诅咒,直接下在小谢身上,待小谢身亡的一刻,毒性便会反噬杀他的人。
对方摸准了赵玉书的性子,知道看到小谢的惨状,赵玉书必然不会坐看他痛苦而死,肯定会亲手送走小谢,从而中毒,能下这种毒的,只有阴司。
“师兄,这种毒真的没法解吗?”林珊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吴子恒摇了摇头:“这种毒很诡异,若赵师弟静心打坐,不出七日就能无事,但他一旦催动灵力,毒性便会侵蚀雪山气海,若他明日坚持上场,打完七场,即使不死,雪山气海也会尽废,下毒之人,用心险恶至极。”
“那就有劳师兄,制住赵师弟,送他回东都静养,书院的面子虽重,但重不过师弟的命,我相信老阁主也不会怪罪。”
吴子恒正想点头,房门被推开,赵玉书缓缓走了进来:“想请师兄,借我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