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加入砒霜之后，徐言还是激活了真眼，看了一下，果然是砒霜加入之后，产生了一些比较大的球球，悬浮在药液中，最后还残留了一些，漂浮了起来。看到这个，徐言忍不住自语了一句，“是不是砒霜加多了？”

凌浩然听到这个，有些诧异，不过出于对宗主的尊重，他还是说了一句，“一会儿可以分别试试，多加点和少加点，再检验一下效果。”

再次划开胳膊，渗出血液，将海虫放在伤口处，海虫得意地咬了一口，似乎感觉非常快乐，还扭了扭，非常惬意的样子，然后便被徐言捏住扔在地上，一脚踩扁了。这东西，咬人就算了，还敢得意，找死！

稍等片刻，等毒性酝酿一下，新的药液涂抹上，徐言感觉到，这次似乎更痛了，但是解毒效果也更好了。或许就是这砒霜造成的，一方面在解毒，另一方面却也是造成了疼痛。

“如何？”凌浩然又问了一句。

徐言说道，“比上次更疼，但是疼之后，伤口修复更快。奇怪的是，伤口修复，居然没有又痒又麻的感觉。”

凌浩然沉吟片刻，似有所悟，“看来，砒霜应该是加多了，我们加少点试试。”

于是，两人继续试验。旁边帮忙的秦红玉有些不忍，“师父，要不换我来试毒吧，你手上已经好多伤口了。”

徐言摇头，“你只管忙好你的事情就行，给凌大夫打好下手，就是对师父最大的帮助。”

秦红玉又说了一句，“可是，师父，你修为深厚，会不会影响药效判断？”

这话一下子提醒了徐言，不过，他还没有说话呢，凌浩然已经先开口了，“确实如此，如果是修者，即便并不是专门修炼某些功法，天然也会有一定的毒抗性，如此一来，用宗主来检验，确实会高估药物的效果。”

既然凌大夫这么说，徐言也只能同意，“也好，那秦红玉，你就来做检验吧，麻烦你了。”

秦红玉高兴不已，“不麻烦，不麻烦，为师父效劳，徒儿开心得很。”

凌浩然又说了一句，“只有秦姑娘还不够，一个人多次接触一种毒虫，尤其是修炼之人，会慢慢产生抗毒性，也有些毒药比较特殊，一般人无法产生抗毒性，这时候反而会在体内积累毒性，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不论是哪种，都不太合适一个人反复去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