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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寒冷的空气包裹着纽约的大街。
“你穿这么点真的不冷吗?”雅各布看着只穿着一件不合身衬衫的艾登。
“不要紧,我可以适应各种极端天气的,而且你看。”
艾登一拍身上的衣服,一套厚实暖和的羊毛衫出现。
“你们巫师的生活可真是便利。”雅各布抿了抿嘴。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你,人们似乎都很喜欢你是吗,科瓦尔斯基先生。”纽特上来搭话。
“哦,那么我也可以肯定,人们也很喜欢你吧。”雅各布不好意思的挥挥手。
“那倒没有,我一般惹人生厌。”纽特摇摇头。
“我倒是有一些不一样的看法,关于科瓦尔斯基先生。”艾登插话其中。
“嗯哼,愿闻其详。”雅各布点点头。
“你的心灵之力十分纯净,我猜测你原本是有可能成为巫师的,但是你或许遭受过某种污染。”艾登眯起眼睛。
“污染,什么意思?”雅各布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看,你小时候是不是有参与过什么奇奇怪怪的宗教。”艾登的声音有些虚幻。
“你怎么知道,我是波兰人,那时候我们哪流行过一阵斯拉夫的原始宗教,这不是很正常吗,而且现在我根本不信那个玩意。”雅各布说道。
“我在之前和你接触的时候发现你的心灵岛屿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像是被啃食过一样。”
艾登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毛骨悚然的事情。
“等等,你真的不是在吓唬他?”纽特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你看,纽特,连已经步入二十世纪的巫师们都依然能生产默默然,那么对于一个普通人家诞生的巫师而言,能活着长大已经是一种幸运了吧。”艾登耸肩。
“很抱歉,科瓦尔斯基先生,但是你已经这么大了,我们应该也没办法为你做其他的事情了。”纽特一脸沉重的拍了拍雅各布。
“这孩子的意思是说我曾经可能成为一个巫师,哈,太酷了。”雅各布十分开心。
“你不难过吗,你施法的可能性被他人掠夺。”纽特好奇的问。
“怎么会,我从来不觉得我的人生缺少过什么,反倒是每一次得到我都感觉是一种恩赐。”雅各布笑的十分洒脱。
“赫奇帕奇。” * 2,纽特和艾登相视一笑。
“好了,科瓦尔斯基先生,我们离纽约中央公园还有多远?”艾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