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们的记忆在欺骗我们。”邓布利多准备皮一下。
“唉,您说您这是何苦呢,直接连人带马一起捞走不就行了,干嘛捞一半,留一半的?”艾登问道。
“我们需要让年轻人体会一下权力是如何运作的。”邓布利多神色凝重。
“然后让他们在权力面前懊悔,再发生心态上的转变,从此变的渴求权力。要我说您的教育模式真的有问题。”艾登无奈道。
“可只有经历过,才能激发出他们内心的抗拒,虽然也有可能是渴望。”邓布利多的眼睛好像在看着过去。
艾登摇了摇头,两人在这个问题上始终谈不拢。
“所以,您准备让他们开启一场注定失败的反抗吗?”艾登从兜里掏出一瓶冰阔乐。
“怎么会,说不定能成功呢?”邓布利多伸出白嫖老手勾了勾。
艾登丢过去一瓶,说道,
“都已经将海格捞出来,各方的利益已经协调完毕,接下去的结果已经完全固定,即使出了事也会有背中十八枪的自杀出现。”艾登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说到枪,听说预言家日报把这玩意描述成一种金属制的魔杖呢。”邓布利多开始装疯卖傻。
懒得理会邓布利多,艾登转头离开天台。
......
另一边,热血三人组的拯救计划一开始,就从三个人锐减到一个。
哈利和罗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本来赫敏就要面对繁杂的霍格沃茨课程。
可她两个没用的儿子还帮不上忙,这让赫敏只能独自面对海格的诉讼。
坐在小树林的赫敏委屈的眼泪都快掉出来。
然后,一双纤细的手抚上赫敏的脑袋。
赫敏转头看去,看到一个金发的女孩在她身后。
“阿瑟茜,你怎么在这里?”赫敏喊出来者的名字。
“劳碌命呗,摊上了个不管事的男人。”阿瑟茜叹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的两个儿子,赫敏也叹一口气,两个女孩在树下达成共识。
“所以,你的诉讼状准备的如何了?”阿瑟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