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让你准备的易中海收你爹钱的材料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回来对质呢。”
叶子此时想起了叶母的教导,围三缺一。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自己倒是不怕,叶母毕竟还要在外上班。
“大茂,你爹那边怎么说...”
许大茂撇撇嘴好似也可惜没有看到后续付费内容。
“半个月前调查他其他错漏的事情已经结束,工厂公示开除。只是易中海毕竟没有出来,易大妈一个女人在家,院里上班的没人去欺负到她的门上。”
“厂里对易中海的房子有说法没有?”
“肯定是收回,他都已经不是轧钢厂的人了。”
“柱哥,抓紧时间拿上材料去找易中海要钱。要不然人家一走,你找都没地找。另外...”
叶子朝着傻柱使了个眼色,朝着阎埠贵示意了一下。
阎埠贵上门找易大妈要钱并不是个秘密,当时那两人吵的很凶的。
“可是,易中海刚刚经历了这种事,这时候登门,别人再以为咱们落井下石...”
“你可收起你的烂好心吧。本来就是他易中海对不起你,你只是要钱,没送他蹲苦窑已经是在做好事了。”
“咱们苦主要钱还要挑日子?”
“落井下石?过两天易中海知道他没工作还没房住了,你信不信到时候你连井也找不到了。”
“那个时候,你只能抱着这堆材料去军管会报案,这不就害了易中海了吗?”
“咱们虽然逼的急,但是也是为他好...”
傻柱虽然觉得叶子这话怪怪的,但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好吧,我这就去...”
傻柱回家收拾了些材料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叶子看着傻柱进门了又看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也不是毫无感觉,一会功夫瞅他两眼了。
“什么意思,我最近没什么事犯在叶子手里啊,他们这是算计我什么呢?”
他看着叶子和许大茂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密谋着什么东西一样,背上生出一层细汗。
“解成,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整天瞎玩。今天饭也吃了,热闹也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给你叶哥去问个好敬杯酒,真是太失礼了。”
“爹,我不会喝酒...”
“这就是你不给你叶哥敬酒的理由吗?”
“爹,是你不让我跟叶子玩的...”
“你怎么能直呼你叶哥的名字?”
“爹,你没事吧?他到底是我哥还是你哥,我咋感觉你比我还想认哥呢?”
阎解成看着一脸着急的阎埠贵,内心不解,一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