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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明笑道:“前辈不必多虑,若是情况不受控制,前辈不必管我,想来以你老道长的神通,要逃走绝非难事。”
黄袍道人眼神阴婺,道:“真要动手?承天卫不带也就罢了,怎么那天雷门的刀客也藏着掖着?”
南宫少卿淡淡道:“若非到最后一步,天雷门不能卷进来。”
黄袍道人嘴角冷笑,“愚蠢!”
刘子明摇了摇头,道:“不,做人以和为贵嘛,若是能双赢,何必刀兵相向? 此番来我是来求那共赢之道的,而且南宫好像也有些话要问那秦楚。”
黄袍道人钟无量刚欲开口,忽地瞳孔骤缩,眉心微挑,身形猛地跃起,道袍轻挥,真气汹涌而出,几人脚下的芦苇荡中瞬间响起一阵狂风怒号之声,数千株芦花应声而折,泥地拱起条条交错的地龙。
白衣刀客携起刘子明,纵身跃出数十丈,脚尖轻点于一处深沟之畔,溅起泥水浑浊。
黄袍道人手中拂尘轻扬,于空中书就一个“真君疾令”,落入芦苇丛中,刹那间芦苇丛上白雾弥漫,万道金光汹涌澎湃,那道士凌空虚立,沉声道:“邪魔外道,岂敢在镇山道祖面前卖弄玄虚?”
空中有苍劲雄浑的声音传了过来,“天师府的驱邪咒?原来是龙虎山的老神仙,失敬,失敬,在下南疆巫师派方士袁槐有礼了。”
此人言辞中虽有失礼的歉疚之意,但其出手却毫不讲理可言。那被驱魔咒镇压的芦苇,须臾间便挺直了腰杆,如春笋破土般急速生长,将刘子明三人紧紧包围,构筑成一座以芦苇为棋子,纵横交错十九道的大阵。
南宫少卿手握刀鞘横扫,瞬间折断了周身一片疯长的芦苇杆子,将刘子明护在身后,眯眼道:“这是天山派的“天山十九局”的阵法。”
芦苇中那声音又传来,“用刀的小子见识不俗,竟然知道我天山派的护宗大法,不过你还是错了,天山派没了,如今这叫南疆十九局。”
刘子明抬起手臂,挡去芦苇中的强风,大声道:“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这家伙是白骨山的看门之人,南宫,可知道解法?”
南宫少卿膝盖弯曲滑动半寸,反手拔天问黑虎刀,沉声道:“这阵法阴邪的厉害,强攻的话重魁境也没戏,阵中有三个活眼,对应两个武眼,一个文眼,三处必须同时破去方能破阵。”
刘子明吐出一口浊气,洪声道:“钟大师,听到了吗?”
芦苇丛中传来那黄袍道人的声音,“好,贫道正想领教一下这门邪法,左边的交给我。”
南宫少卿抓起一把泥沙扬在空中,指着东南方位,“那袁方士守的文眼交给你了,我得去破北方位的阵眼。”
刘子明挠了挠眉心,苦笑道:“让我去破阵,不怕他杀了我呀?”
南宫少卿嘴角破天荒地泛起一丝笑意,“那家伙只会下棋,不会武功,这天下论下棋,还有能下的过你的吗?” 说完又将腰间那柄杀气腾腾的黑虎刀抽出递给刘子明。
刘子明接过那柄亮堂的凶刀,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