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说得对。这方面,我没有把握好。”江寒刚刚承认了工作上的不足,又马上笑道:“关键是我没有到外地调研,不知道我们的党建工作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水平上。我们是横不攀,竖不比,全心全意干自己。”
江寒一向就是这样,松弛感特别强。
水长东和张雅文与江寒也是多年的关系了,江寒此时显得更加松驰。
“江寒,怎么说你也是正厅级领导干部,不要这么嘻嘻哈哈的,”水长东正色道:“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学习报告,这是政治生活的头等大事。”
“因为新的时代已经开始了。”
“新的时代,新的方向,新的征程。每一名党员干部都必须保持政治上的成熟和理论上的清醒。”
“很多事情,上面不定调,自己不要随便讲,否则就是跑调。”
张雅文很清楚,现在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每个人都不宜说话过多。
而江寒从京城回来之后,个性比过去更加张扬了,难道是与程新甲两个人起了化学反应?动不动就奓刺?
“是啊,江寒,上次你不应该那么跟索省长说话啊。不管你说得再有道理,你也不在理。索省长批的是发改委,你却替发改委接火。你完全可以忍一忍嘛。”张雅文也劝起了江寒。
“主要是人太出色了,索省长当时就盯上了我,我也没办法啊。”江寒戏谑的口气中也透着一丝丝无奈。
“江寒,控制一下你的脾气。这次就算了。今后再有什么事,我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水长东道。
“省长,你是不是要离开了?”江寒感到水长东这是准备走了。因为要离开,所以水长东可以不顾省委书记的感受,可以到绿城东区来力挺江寒。
“保密。”水长东蹦出两个字后,喝了一口茶。
果然,水长东要走了。
是提升?还是平调?江寒没有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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