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停几天你到三河县瓦屋乡大潺寺村,找一个女人叫邹红,把这钱给她,帮她存到银行里。说说,你是怎么找到钱的?”
“我跟着那个货两天,有一天这货没有回家,晚上喝完酒,让司机走了,他自己拐弯了,到了一个小区,我跟着进去了,这货按了顶楼,我假装喝多了迷糊,跟着多上了几层,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就在电梯口等着,挽着就进去了,一看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两人分头出来了,我就进了他们的房子看。顶楼是复式。屋里到处都放着钱,估摸着超过两千万了。”
“嘿嘿,现在这当官的人啊都小心,官越大越小心,都不敢存银行,存到银行,一查就查出来了。只要不存银行就没事,不花大钱也没事。他们都是等到退休之后,安全了,着陆了,没人盯着了,这个时候再花。”
“钱和女人都藏在这里,胡哥,这个货跟你有仇吗?”
“跟我没仇,但是那个邹红跟他有仇。一个山里的妇女陪着儿子到绿城念书,本来能考上清花大学的,但是因为高考配的笔下水不利,考砸了,一气之下,跳楼自杀了。这个货贪了学生娃的钱,把学生娃一辈子都耽误了。”
“胡哥,我知道了。这事我一定办好。对了,我再回去拿一百万,贪官的钱嘛,不拿白不拿。”
“彪子,这次不一样。你要真拿了钱,到时候你肯定要进局子。”
“胡哥,我是说,现在50万还算钱吗?死了儿子,才50万?”
“彪子,在山里50万也差不多。一下子给得太多,对一个家庭也不是什么好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钱多了,盯得人多了,反而给她带来灾祸。”
“好,胡哥,我明天就去三河县。”
“别急,三河县可以缓几天再去。现在,你再去盯着那个货,等那货回来跟他码子在一起,你就绑了他们。”
“绑了?还用绑吗?屋里都是钱,只管拿就行了!”
“如果是拿钱,我不会找你。我要的不是那货的钱,我要的是那货的命!”
“撕票?”
“哦,不是你想的那个命,按照现在官场的说法,就是政治生命。咱们联起手来,结束那货的政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