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当即给花婶交待,把人召集起来,准备饭菜。
不一会儿,崔永军打来电话,说乔新力要请他还有组织部的几个人吃饭,时间也是中午,地点也是在伴山房。
“我听乔新力的口气,这小子还不知道常委会的结果。要说,也很正常,人们都是报喜不报忧。这种倒霉的消息,谁也不会主动给他们讲。李明贵、乔新力、任晓他们还以为自己提拔了!这就有意思了!”
“他们家人不知道消息吗?”江寒问道。
“这几个人都是鬼精鬼精的,李明贵跟任晓的老婆老老实实的,恐怕也还不知道消息。乔新力跟他老婆闹离婚,分居最少半年多了。知道消息的干部,同样也不愿意告诉她们。作为局中人,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这样也好,这种人,活该,哈哈。”
不一会儿,江寒就接到了乔新力的电话。
果然,乔新力以管理局副局长的口气给他说话,让在伴山房订一桌饭,局领导班子在一起吃个饭。
江寒当然不会上赶着告诉乔新力常委会的结果。
伴山房是对外营业的,李明贵、乔新力、任晓要在伴山房吃饭,来的都是客,江寒自然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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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晓的那辆吉普就放在会所的后院里,昨天来的时候他没带司机。打着火,任晓拉上李明贵和乔新力就往黄沟村赶。
“刚才打电话真是爽啊,崔永军接到电话都沉默了,看来他对这次常委会还抱有极大希望。书记会的结果,他不会不知道。这世上,痴心妄想的人总是很多。”
“其他几个人跟崔永军差不多。特别是江寒,我估计在电话那头难过的都快哭了吧。”
“乔局长,江寒和崔永军也不至于这样吧。对于常委会的结果,他们应该是早有预料。其实,任市长变成任书记,他们就应该知道结果了。如果连这一点都想不到,在官场就算是白混了。”
“哈哈,是啊,他们其实早有心理准备了。他们能最后答应参加中午的酒场,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咱们几个人请他们喝酒,是给他们面子!咱们几个代表的是谁,是管书记,管书记背后是任书记!”
“过了年三十,估计很多人都给咱们打电话,要请吃饭呢。”
“咦,奇怪了,昨天那么多打电话、发短信的,今天怎么没啥动静?”任晓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