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讨论傻柱当官的事情,都在考虑着怎么做才能从傻柱这里得到好处。
傻柱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许多人给惦记上了,还在轧钢厂热火朝天的加着班。
等他下班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厂里除了有几个车间因为机器不能停的原因还在倒班,其他人都下班走了。
天已经黑透了,路上的人家也都熄灯睡觉了,傻柱看不清路,不敢骑车,就推着自行车往家走。
路上很安静,偶尔几声虫鸣几声犬吠伴随着傻柱走路的沙沙声。
傻柱边走边思考以后的生活。
当干部这件事情虽然傻柱谋划了好长时间了,但是真的成功了他心里反而悬起来了。
就好像天桥卖艺的踩高跷一样,兴奋,惶恐,不知所措。
傻柱上辈子都快退休了才当上食堂主任,但是他当时被四合院的老老少少折腾的精疲力尽,所以就没心思管事儿。
厂里也知道他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本事管理好整个轧钢厂的食堂,所以还安排了个副手给他。
傻柱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副手,自己整天窝在食堂里跟马华刘岚他们几个吹牛打屁,偶尔做几顿招待餐。
到发工资的时候,秦淮如早早的就替他领了,他这领导当得其实挺没劲儿的。
这辈子才二十来岁就当了干部,一点经验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所以傻柱现在挺忐忑的,生怕把事情搞砸了,自己丢人不说,还误了厂里的大事。
傻柱越想心里越没底,到了四合院门口,索性也不进去了,直接坐在台阶上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想了一会儿也没啥头绪,就想着明天去找李怀德问问,听他的安排就行了,他让咋干就咋干。
想通了这些,傻柱就准备起身回去,结果一推门,锁了。
傻柱站在门口喊了几声,里面传来闫阜贵的声音,接着门就开了。
“傻……额不,柱子,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听说你升官当干部了?”
傻柱知道自己升官这事儿肯定早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于是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