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两家,虽然来往不多,但也还是属于那种亲近的关系。”
“家母在世的时候,还开过咱们俩的玩笑,呵呵,我才看不上你呢!”
李秀宁说话的样子,很像一个女流氓,所花丢二郎当。
这无意间,还透露出老一辈的小秘密。
“哦,让伯母失望了,我就是个混吃等死、吃喝嫖赌的货!”
阿布忐忑地说道。
可心里直嘀咕,幸亏不是,否则以这姑娘剽悍的性子,恐怕自己别想拥有娥渡丽、温璇、李贤了,更别说是他们家的死对头闺女杨吉儿!
影响和谐,影响团结啊!
“是啊,就人品而言,你的确入不了我娘的法眼!不过,她走了……”
说着,李秀宁的眼中,泛起一团雾气。
“没人疼的孩子,只能自己疼……”
姑娘凄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碎。
“李秀宁,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我可以帮你!”
阿布傻傻地说道。
“帮我?呵呵,你?每人能帮的了我!”
“算了,跟你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干啥?”
李秀宁深受在眼窝里一抹,脸上复又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呀,实话说吧,”
“以前本小姐真的看不上,你除了这副好皮囊,还有那些自以为是的英名,还有啥?”
“可是长这么大,我看来看去,也没找到个能入眼的。”
“就你吧,还算能将就,这回,就便宜你小子了!”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下跳进阿布的怀中。
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紧紧盘住阿布的腰。
她搂住阿布的脖子,双眼紧紧地盯着怀中男人的双眸。
“我,要离开中原了,可在离开之前,总得要给自己以后的回忆中留下点什么!”
“你……要去哪儿了?不去……不行?”
阿布被搂得有点喘不过来气,开始大口呼吸。
心中感觉很不妙!
“很远的地方,不去不行的。”
”你,或许就是我在中原的命……”
说完,她那诱人的红唇,便重重地压在阿布的嘴上……
“轰……”
阿布的脑袋里,一片空茫……
关于折腾这事,一旦女人主动,男人很快俯首就擒。
刚开始,或许男人凭靠身体的优势,还能战些上风。
可是,一旦女人适应了这种折腾,往往最终拜下阵来的,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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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回的折腾,也不知道这姑娘中了什么邪,竟然不顾疼痛,恁是将杨子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回!
阿布,简直被掏空了!
主动的“梦儿”姑娘,无比剽悍!
当男人彻底处于贤者状态沉沉睡去,女人却爬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脯上,哭了!
她抚摸着杨子灿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以及下巴硬硬的胡子茬……
泪水,一滴滴的掉落下来。
日之灼,闪闪发亮。
那支精巧古朴的短笛,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李秀宁摩挲着笛子,一点睡意都没有。
李渊将她远嫁东突厥,她从心底里是抗拒的。
可是,她有选择吗?
和亲,获得东突厥的支持,即是关系李氏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也是她李秀宁不可违逆的命运!
她贵为鬼谷纵横的鬼谷子——秀子,又能怎样?
她能改变血脉里流淌着李氏家族的血液这个事实吗?
豪门贵族的嫡女,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被注定是家族利益的重要牺牲品。
联姻,联姻,还是联姻!
老爹反隋的战车车轮,自从他被关陇贵族们推上盟主那一刻起,就已经启动了!
同为这架战车上的一份子,她个人的意愿微不足道,也不会被任何人在意。
老爹,二哥……甚至还包括一致宠爱自己超过一切的大哥!
母亲呢?
如果她还活着,会不会同意老爹将自己嫁给东突厥人,一个脸上有个常常刀疤的三大罗?
……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