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李秀宁有点失落。
刘文静,虽然也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突厥草原上最神秘的大能,但听到如此之话,也只能将遗憾深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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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旁边的李二,此时正默默喝着茶,半天都没说话。
这家伙,其实又开始狠上了哦!
在他的想法中,这瓮金置的什么考古,根本无关突厥人屁事。
这地方,这遗迹,乃是中原之故物、之故地,怎么能轮到你等北蛮异教去发掘昌兴?
只是他忘了,他也是正宗的鲜卑血统哦!
“我的,全是我的!”
“总有一天,吃的要给我吐出来,欠的要给我还回来!”
“狗屁天神教,狗屁神使策恩,全是他娘的招摇撞骗、欺世愚民、男盗女娼之辈!”
“咦,对了,就像,就像杨子灿……”
李二的脑洞大开,竟然神差鬼使地联想到九世仇人杨子灿!
这,这可怎么说的?
……
不过,诅咒良久,李二心里又转念一动。
“这帮人,莫不是打着考古的名义,借此窥探中原?”
“这忙乎的一个个人,看似像模像样、认真劳作,可是这人种掺杂,说不出的怪异!”
“骆驼、野猪、骡马、山羊……都是什么组合?”
“天神教,难道是个什么都养的大猪圈?”
“都拔大可汗在位的时候,可没听说这突厥如此乱过!”
“朝中最多的域外之人,不就是那西域来的粟特人?现在,都成啥样了啊!”
“国将不国,鸠占鹊巢,果然如此。”
“将来,我若有了天下,一定只兴我老李家的道教!”
“别的神道门,能压就压,能禁就禁。不能为我所用者,万不能行!”
……
“不过天神教如此横行,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若能掐准其命脉,为我所用,那就为千古美事!”
“如若不成,退而求其次,彼此苟且,暂时借其力气,成我中原霸业,岂不美哉?”
“它要什么条件,姑且答应之,等我利用中原根基缓过来,嘿嘿……”
……
如此想着,李二心中的忌恨,又淡了几分,反而生出好几十分的希冀来!
于是,他一边喝茶,一边不动声色地开始观察对面谈笑自若的何虎。
看看,对方会不会透露出什么天神教的密辛,好叫自己利用。
“何先生,我们都很好奇,可否让我们一观你们如何考古,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李秀宁开口询问道。
“这有何难?”
“不过这考古是个仔细工程,诸位没有经过学习训练,自是不能进入内部,但可以在探坑边缘逗留观看。”
“但有一样,不可发声说话,不可乱动乱踩,不可随意挪动或捡拾任何东西?”
“如果想近观探出物品,可等我们清理干净收拾妥当,就可以了!”
何虎没有拒绝,但是也相应地提出了一些要求。
考古队中午休息的时候,他又邀请四人吃了一顿他们丰盛的工作午餐。
虽然四人都已吃过,但尝一尝考古队独特的异域味道,倒也吃得精精有味。
让后,何虎也依四人的请求,留他们在土窑中歇息,以躲避正午最毒辣的阳光。
等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何虎便喊外边的李虎,给四人找来四套崭新的连体工作服,以及鞋子穿戴。
如此之后,何虎便带领四人向堡内烽燧下的探坑走去。
这瓮金置,是西汉中期的一座烽燧,也是一处比较大型的长城外军事堡垒,突入大草原,北望匈奴人腹地。
这里的数座烽燧,一直连接南边居延泽的居延塞,北衔汉朝在草原上最大烽燧——光禄塞。
这条线路,也是草原民族南下路线中西边的最重要必经之道。
故而,每一处都曾经爆发过无数惨烈的战争,诞生过一些未知的可歌可涕故事。
这些故事,没有对错和正义,只有对生存的敬畏和抗争!
游牧文明,因为不甘草原多灾多难的困苦,从而寻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生存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