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提议道。
“好啊好啊,爸爸,你要唱《我是一只快乐的美羊羊》吗?”
佩瑗儿高兴地跳起来,青麦撒了一地。
高俊两手紧紧地攥着青麦,也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二爸。
“不,今天爸爸唱另外一首歌,专门是歌唱咱们面前的美丽景象,名字叫《风吹麦浪岁月昔》。”
“好的,爸爸你好棒!”
“快唱,二爸!”
两个小家伙紧紧靠在阿布的身边,成为了最忠实的听众。
两个美女,却是坐在对面,依着马车的软靠背,故意将眼睛看向远方。
也不知道她们看着什么,是否愿意听一听阿布的新歌。
阿布从脚底下的格子里,抽出一个长长的大木盒子。
打开来,是一把木吉他!
这是大秦国(古罗马)商人送给他的礼物。
当时,还把阿布吓一跳。
小主,
难道这东西,也会穿越?
后来一问,才知道这种乐器,是人家大秦国赫梯人的“赫梯吉他”。
葫芦型内弯的琴体,五根羊肠弦。
早就有了,至少上千年。
阿布的动静,成功地又吸引了女人们的注意。
“这是啥东西?”
两个小家伙和李贤都没有惊讶,倒是大隋的正阳公主惊奇了。
按说这大隋宫廷的礼乐器具,那可是集中了天下所有。
但唯独这种奇形怪状的乐器,杨吉儿还是首次见到。
“姑姑,我知道,爸爸说,它叫吉他!”
佩瑗儿发扬一贯伶牙俐齿的优良作风,抢在弟弟可立儿之前大声说道。
“吉他?为什么是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姑姑,二爸说,这是大秦人的乐器,所以这是大秦人的叫法!”
这会,可立儿抢了先。
“噢,怪不得我不认识!你们两个好棒,都知道这么多!”
“吧唧!”
“吧唧!”
杨吉儿弯腰就给两个小家伙分别一个香吻。
亲得他们姐弟俩,一阵咯咯地娇笑。
阿布的这首歌,当然是改编自前世某位大神的。
歌词有所不同,但曲调却相差不离。
羊肠弦发音清脆明亮,非常适合乡野伴奏。
阿布的声音低沉沙哑,全然不是前世那位男神的风格,却独有一番风味儿。
“蓝色天空白云下,金色的麦浪起伏着。
就在那里你和我的她,生活的地方。
暖风吹来烧青麦香的味道,抚摸我脸庞。
想起你和她的嘱咐,泪水湿了眼眶。
嗯…啦…嗯…啦…
你们都曾在麦田里匆忙,在春日里期望。
现在看到这满天阳光落下,幸福的芬芳。
就让那时候的记忆回味吧,随吉他流淌。
就像你们黑黑的脸颊,将烧麦香送入我梦乡
嗯…啦…嗯…啦…
……”
歌曲回婉,情浓意切,却又散淡隽永。
李贤痴了,杨吉儿痴了。
佩瑗儿和高俊,紧靠在阿布的两旁,用清澈的眼睛看着麦田和远方。
阿布,也沉醉其中……
他的歌声,伴随着吉他“波波啧啧”的乐曲声,在麦田的麦浪里飘荡。
粟末地的当地民众,并没有过多地参与到征东之战。
所以今年的秋收,尽管在面积上扩大了无数倍,但因为新加入了近十五万的大隋流民,所以并没有像往年一样很赶。
因为组织得力,在有了足够的劳动力之后,契郡、契郡、夷州郡、万金谷等地的农场中人手足够。
那些逐渐成熟的作物,都按部就班地进入到有序地收割之中。
因为有事干,而且看到的全是沉甸甸的麦穗、稻谷、豆子,以及各种各样没见过的作物,所以移民们很快就进入到一种安稳亢奋状态。
搜影和灰影前期的有效地甄别工作,这时候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那些桀骜不驯、性格暴躁、手脚不干净的人,早在进入粟末地之前,就被以各种理由和方式清除。
而打散分居、重新组合的流民处置方法,也尽可能地降低了固有宗族势力的顽固抗性。
手段,的确是毒辣和无情了一些。
但考虑到十几万移民的安全、稳定、长居,这点手段实在是相当必须。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